数十秒钟后，林志远接通了电话。
宁晏甚至可以看出来，即便最后林志远已经认命了，但仍旧有些叹息。
“对，我们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
颜芷点点头：“都安排好了，放心吧。”
“再看看，我其实比较喜欢白嫖。”
最后这句话，郑杰说得最认真。
林志远笑呵呵的道：“晚上怕是没时间，不好意思，让郑总浪费一番美意。”
开个小号，一点都不麻烦。
宁晏也不意外：“行吧，反正接下来也没什么好看的，这么大一波礼物，估计又是一个嗯混。”
郑杰‘哦’的一声，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这样的吗。”
一是简单的表达了天远金融的现状。
相较而言，他比其他人要更能理解林志远话里面的意思。
自始至终，林志远都只感觉到了宁晏的一步步退让，和微微的不满，这比类似于郑杰的高调等操作，其实更令林志远难受。
“嘟~嘟~嘟~”
他心里是很想知道宁晏到底是什么来头的。
这种小型韭菜活动，也就这个水平了。
又或者，林志远到底是想从郑杰那里得到什么。
郑杰没吱声。
“喂，是郑总啊。”
“宁今天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郑杰一张脸已经完全冷了下去。
目送帕拉梅拉离去，良久，站在原地的林志远深深的叹了口气。
二是告诉郑杰，就算没有工行，天远金融也一样能从别的银行进行融资贷款。
在宁晏想起郑杰的时候，郑杰刚跟林志远通完电话，举起的手机都还没有放下。
“预计将在周一向天远金融提供5亿贷款。”
郑杰的意思虽然很清晰，但说话的方式还是很委婉。
林志远在心里想得其实更多。
越是他这样的人，越是知道什么样的情况下，会绝对的无能为力。
“……”
还发了条弹幕：“一点小事情，不用磨叽，爷帮你上了。”
“卧槽……”颜芷没忍住，口吐芬芳。
“坐车无聊，打发时间。”
“……”
这是郑杰最后的挣扎。
林志远收回目光，平静道。
而在金融圈里的事情，又有几样能直接撇开银行呢？
“反正也不麻烦。”
“……”
“你帐号上不是预留了几千万？”
“谁知道呢。”
“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就这么结束！”
从来的路上，到回去的路上，她看到宁晏都在捣鼓手机。
“我要让之前那些联合起来，委婉的表达想要拿回资金的所有个人资本们心疼！”
林志远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林志远心里有些好笑。
秘书愣了有三秒钟，这个回答完全没在他的准备范围内。
宁晏解释道：“不好意思上号，干脆开个小号。”
现在的结果完全不是林志远想象中的那样。
“也不知道郑杰还有什么样的后手。”
想是这么想，林志远嘴上还是说得很清楚。
或者说，郑杰更清楚的知道，再用什么样的方式，能让天远金融全面崩塌。
“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