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也太有点离谱了。
“……”
地点是吴忧安排的饭店包厢。
颜芷深以为然：“那没办法的。”
即便以最大的善意来猜测人的行为。
大多数员工只能凭眼睛里面见到的，简单聊一聊八卦和猜测。
“换做是一个一直运营企业的ceo，以同样的方式辞退一个副总，也就只有八卦，不会有担忧。”
“那……”
短短四十分钟，签字画押，一切完毕。
“……”
甚至，宁晏的表情和做法都很直白的告诉了这些个人资本。
“张副总泄露公司机密，怀疑是商业间谍？”
“也对，兔子急了都咬人。”
宁晏坐在主位上，看着两旁泾渭分明的人。
“当然，一定是按照合约规定的来，临时撤资的一些补充条款内容我们没什么意见。”
这踏马确定不是一千五百只鸭子吗？
甚至天远金融的高管还在暗中替宁晏打call。
“毕竟所有的事情，都是人的事情。”
面对会议室所有人的目光，宁晏稍微笑了下。
见宁晏沉默了下去，谢顶中年男人略作沉吟，接着加了一把火。
“至少保证发生紧急情况时，她能及时处理，你都说了宁波是个不太引人注意的城市，对吧。”
闻言，宁晏脸上露出了怀念的笑容。
“张总这是图什么呢？难道还能让天远金融破产不成？”
“也不是担心你处理不过来，只是如果有些人喜欢狗急跳墙的话，我能尽快处理好。”
夕阳西下，宁晏同颜芷坐上保时捷帕拉梅拉，离开财富中心。
“换位思考，我也是能理解他们的想法，怕我新官上任放火不停。”
次日，周四。
颜芷咀嚼片刻，深以为然的点头：“有道理，我们何尝不是这样。”
“貌似是因为投资上的事情，也不知道投资事业部那边知不知道具体情况。”
“但，正如宁总所说，我们也是希望能把事情留在这间会议室里。”
否则的话……
“可惜的是，现在就算公开了辞退原因，也还是会有隐患，我想，今天会有人帮忙把隐患扩大的。”
“具体情况不知道，但昨天张伟确实做了些事情，听说未经同意，就带其它公司的人直接闯了ceo办公室。”
宁晏如是猜测道。
只是很遗憾，当拥有足够的经济基础后，宁晏也没能去一一完成那些曾经的梦想。
宁晏平静道。
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宁晏再也不主动点餐了。
不管里面是什么样的问题，多说没有用。
张伟就是前车之鉴……
“是一些个人资本。”
是的。
颜芷嘴里的个人资本，就是将资本通过法律认可的方式放在天远金融资金池里的人或者代表。
“知道就行了，别多说，看来里面的问题很大。”
几分钟后，天远金融的各种部门群聊，跨部门群聊里面聊开了花。
至于个人资本这拨人脸上各个面无表情，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想法。
有意思的都是些回头看会很平常的事情。
“这么严重的吗？”
颜芷想了想，道。
“……”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