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现在都是天使投资人。
换句话说。
宁晏摇摇头，放下茶杯：“今天我打算试试投资，主要是天使投。”
就算要想办事，人事是最重要的一环。
在这么频繁紧急的时间窗口中，宁晏其实没时间去实行太多的东西。
并在用餐的过程中，小意的提道：“你觉得我需不需要组建个秘书团？”
宁晏根本没有去琢磨人事上的问题。
如在天颂公司一样。
光是颜芷知道的，就有一个多大数百人的团队在协调。
……
所以，还真的就是颜芷自己说了算。
“牛的牛的。”
颜秘书亦步亦趋跟在身后。
似乎体内最后一丝气力也被抽离干净。
才上车，颜芷就开始发愁。
宁晏喝了口茶，道：“昨天只是小额亏损，我预计在这么连续跌停下去，入场的资金应该都会被亏个干净。”
今天已经是宁晏接管天远金融的第三个工作日了。
颜芷：“……”
否则的话，就不是宁晏崩溃了，而是吴忧崩溃。
然后……
怎么忽然有领导瘾了。
“……”
问完这句话，颜秘书眼睛一眨不眨的瞥向宁晏，就怕听到‘随便’两个字。
宁晏忽然有点反应过来，于是连忙点头：“好的好的。”
怎么搞的好像药丸一样。
“虽然天使投是最早期的投资，但风险性其实取决于掌舵人，如果我能在协议上压榨一下他们的效率……”
颜芷又开始有了精神。
颜芷咕哝了一句什么，宁晏也没听清，只听颜芷说道：“那要不要去吃西餐？”
颜芷稍加思索，忽然道：“那我是不是也算是领导了。”
她从来都没想过，原来吃饭的问题会这么难。
但宁晏根本没时间去磨合、去理顺、去各种各样。
只要关于人的问题，都比较麻烦。
“现在这阶段，距离你正式接管宁事务管理所也没几个月了，还需要磨合期的。”
顿了顿，宁晏又说：“不过，我的想法比较任性。”
宁晏只是频繁接管企业，不涉及深入接触企业人事。
平均来说，每天都会有几波人上门求投资。
“怎么说？”
所以……
不就是安排个晚餐，至于吗？
这一点，颜秘书也察觉到了。
颜芷：“……”
不会再有什么工作助理、生活秘书什么乱七八糟的。
所以才能执行下去。
其实安排宁晏频繁接管不同的十亿级企业，要不是有宁事务管理所在背后兜底，怕是早就崩了。
日常工作生活中，的确没多大几率会直接安排秘书团的人。
次日上午，天远金融ceo办公室，颜芷看向宁晏，问道。
心里：“……就为了个吃什么的问题，至于吗？”
就算这样那样……
再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怕就是来不及了。
本来就是创业阶段，没钱才会考虑接受投资，一般这个时候的创业者头脑都比较热。
宁晏准时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
“也是。”颜芷眼前一亮，反应了过来。
颜芷咕哝道：“这不是为你服务，能不征求一下你意见？”
颜芷还能说什么。
但偶尔也会有无人问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