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9月5日，宁晏接管天颂后，第一次发放工资的当天。
“我的奖金居然差不多够我准备一年多去一趟隔壁香港购物的费用了！”
很多行业的阶级其实早就固化了，巨鳄级企业基本上占据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市场份额，剩下的才是类似于天颂这些小企业的份额，所以天颂的退出，影响的只是那不到百分之十的小份额，还只是单一国家的市场，基本等同于无关紧要。
……
宁晏轻松道。
是的，昨天下午所有的半年奖就全部发放到位了。
至于另外的额外四千万，除了免于日后所有的运维支出，人力支出，硬件支出以外，什么都没换回来。
对很多人来说，简直就是横财了……
临下班前，总算通过财务统计算出来了第一天的亏损。
颜芷的手机响了声，接着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神色，迎着宁晏探究的眼神，颜芷双手一摊：“吴姨说更新了细则，从天颂之后不再允许直接砍掉正常运营的商业项目，这属于过分违规的行为。”
“不过吴姨也说了，允许通过增设商业模式的方式，去进行非正常的亏损。”
“昨天的半年奖有点丰厚啊。”
品相很好。
“加上5号马上要发的薪资，感觉一切都活在梦里。”
……
他的第一要务还是要完成适应学习规定范围内的计划。
即便按资产来算的话，也已经基本亏掉了十分之一个天颂。
甚至销售们发现，在这种按合同办事的方略下，完全不像原来想象中的那么难办和复杂。
除非是一些特殊的公司，否则没有几家企业能抵得过将几乎占据百分百的主营业务直接砍掉所带来的伤害。
很多人都拿到了远超想象的奖励，尤其是一些年纪比较大的。
“……”
别说对整个社会，哪怕是对存储这个行业来说，都没能掀起什么风浪。
纯粹的硬件怎么说也能值个几百万的样子。
也是这个时候，颜芷收到了全部的汇总报告……
“这不能怪我，我也只是按照想法行事，选择了，就只能这样继续下去。”
其它的事情，都应该放在一旁。
一些大企业甚至都没听说过。
可以说是相当的朴素了。
天颂公司的销售部门和商务部门处理完了几乎所有的合同赔偿。
“是挺厉害的。”颜芷撇撇嘴。
吴忧说的的确很有道理。
宁晏早就决定了，按合同办事。
再者说了，宁晏才刚到天颂，满打满算都还没超过8小时，谈不上有什么情感。
剩下的都是很零散的合同，随便派个员工跟进一下就完成了。
销售们私底下很轻松的交流着。
“要是上个阶段可以让你这么折腾的话，你怕是会提前领悟败家的真谛。”
所以……
“真的，要不是有宁总给的尚方宝剑，我们大概就是水深火热了！”
严格一点来说，这基本上可以等同于破产清算了。
高管除外，半年奖最高的那位员工拿到了9万人民币。
“吴姨的意思是，这样完全起不到适应学习应有的效果，如果每家企业都这么搞的话，根本不需要安排十家这么多，完全照本宣科就完事了，基本上没有哪家企业能扛住这样疯狂的所谓‘战略’转型。”颜芷解释道。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