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个选择摆明了就是最简单的。
颜芷有理由相信，若是有选择的话，宁晏更愿意成为一条不需要翻身的咸鱼。
宁晏：“……可否更具体？”
但……
将每一个工具人利用到极致后，毫无顾忌的扔掉，看着自己都数不清的资产再多一些添头。
而是一些至今为止宁晏可能接触过，但几乎全无了解的事情……
这一听，宁晏就懂了。
不过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每十天就需要让一家企业出现大幅度亏损。
但绝对不希望自己成为季婷那样的。
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世界的中心。
美其名曰职员工年轻化。
只不过后续的各种附加细则，会让宁晏感觉真的太难了。
在宁晏四处寻摸还能不能从老宅顺点东西时，颜芷出现在他跟前，随口问道。
当然，就宁晏自己来说，他更希望自己成为另外一种人。
被一个名为‘社会’的事物禁锢，逐渐成为一个标志性的脸谱。
梁因女士接过话头：“我们都知道你从北边的平壤回来后，在京城短暂逗留之后去了北戴河，你琢磨的事情我们心里基本有数。”
这句话的意思很简单，如果选择正常运营企业，在历经三个企业ceo的锻炼后，宁晏的适应学习就彻底结束，以后就是正儿八经的宁总。
更为重要的是，他宁晏需要在明天上午十点之前抵达第一家宁事务管理所子公司的子公司，主持工作例会。
他又不是个傻子，完全不同的统计结果，肯定是完全不同的附加细则。
首先一点就很确定的，他宁晏从五月份开始就已经无时无刻不在享受宁事务管理所的资源。
这周末的一半天，全当是多出来给的缓冲期……
毫无防备的失去了答疑解惑的机会，对宁晏来说，有点难受。
尽管宁晏知道介入商场是迟早的事情。
宁晏：“？？？”
尽管在与许许多多富家子弟们打交道的过程中，宁晏逐渐体会到前二十二年，宁万强对他的放任是多么的难得与自由。
难！
“行，就这么定了，刚好明天是周一。”
又或者像是王思那样，什么都玩一下。
“正常运营企业指的是在一定时间内，必须确保企业运营状态正常，财务统计上呈现营利趋势。”
或许还会跟阿里马杰克那样，时不时的向世人展现一下资本家将所有的人都当成工具的嘴脸什么的，今天喊两句996福报，明天再喊一句超过35岁的高级专家想办法辞退，并以此类推。
上午的太阳透过窗户照进宁家老宅。
“你到底埋了什么样的心事？”
说着，宁晏双手一摊以示无奈。
颜芷：“……”
宁晏的话语落下后，客厅再次陷入短暂的安静。
而且很明显，如果选择非正常运营企业，给宁晏的时间窗口很紧急。
“？？？”
在接管流程中，完全具备定夺宁事务管理所资源的权限，最终结果是权限的全面移交。
9月1日，适逢周日，只有大部分学校开学。
尤其是……
闻言，宁晏道：“这两个选择的差距过分明显了吧，附加细则是什么？”
张了张嘴，最后吐出一句话：“那什么，准备一下，明天要去的企业在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