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
“宁爷爷，您早点休息哈。”
“尽管很多人和事都会成为……嗯，现在的话叫做工具人。”
‘什么啊，我就是表面反抗，心里接受？’
等同于是，略过中间的过程，直接想要结果。
宁家老宅的客厅里亮着朴素的灯光。
“……”
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颜芷这意思是一会也不过来了。
“要是觉得暂时没什么事情的话，在老宅待个一两天，正好我有事情要用小吴。”宁万强忽然道。
就算临时有，也可以推。
“我建议你看看伟大领袖的著作，虽然看书有点枯燥，但也没要求作业，可能你看几遍后，也就懂了。”
没有人生的金手指。
宁万强哦了一声，脸上露出了些许笑容：“很难得，你会这么说。”
‘别的？’
“行，正好我也想知道打我有记忆以来，我就经常穿梭的老宅里面到底还有什么秘密。”宁晏果断道。
……
“我想要你了解阶级的存在。”
内部参阅……
开什么玩笑。
“但问题是，我希望从您嘴里得到您的答案。”
颜芷沉默了片刻。
“这有杭城的一套别墅。”颜芷道。
‘根本没这回事，我顶多是想……又当又立，比如我又想要有钱，又不想承担责任。’
有的只有自己在底层社会上攀爬打滚的那点可怜的经验。
“我以为你会认为金钱就是你的人生金手指。”
夏夜。
“对吧。”
以后要是有对眼的可以发展一下深入关系但不结婚的姑娘，宁晏也好当个渣男。
除了应承了周四去参加王思发起的圈内慈善宴会外，没有其他的安排。
“我不知道您对我的安排最终要达到的目的是什么样的，您也不告诉我，但我也想知道，您在具体问题上想要我知道的东西。”
轻重缓急这几个字，宁晏还是学过的。
有人说过，男生都有一种问题。
宁晏：“……”
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高中毕业的年轻人。
跟在宁晏的身后走进客厅后面的小书房，宁晏便道：“咱们再整理整理，看看上次有哪些漏网之鱼。”
以宁事务管理所的排面，换任何一个人来经历他现在经历的，说不定都比他做得好。
“颜秘书，时间还早，有没有兴趣跟我去书房学习学习。”宁晏起身道。
“你说的是这个吗？”
“什么？”
“在我看来的话，你还需要更好的去了解、去享受金钱给你带来的所有便利。”
乡野里杂乱的虫鸣鸟叫，喳喳叽叽的带来着夏日的烦闷感。
颜芷点头答应了下来。
他这两天也没什么事情。
说着话，宁晏直起腰，挥了挥手上的线装本书。
反正老式建筑的风格就是所有房间都是四通八达。
比如初次见面，也没什么好送的，这房本你先拿着。
上次放过了所有的非一线城市的房本。
顿了顿，宁万强道：“你想知道的具体问题上的答案，也还是那两个字：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