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宁晏提起正事：“对了，刚才在饭桌上我让你查的事情，结果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宁晏递了个眼神给颜芷。
肯定是跟文溪多坐坐，而不是林眠。
“行吧行吧，那你总上网的吧，听没听过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颜芷道。
颜芷翻了个白眼：“我都说这么明白了！”
颜芷偏着头翻了翻电子薄：“不用分开计算，也算消费额度。”
那场景，真的是，脑子里面只要一想，画面感就全来了。
“……”
“你多虑了，如果换做是另外一个身份的女孩子像文溪这样，我大不了就当是谈恋爱了，吃干抹净脚底抹油，反正一看就图我的钱。”
这种沟通上的小事情，自然是不需要宁晏事必躬亲的。
宁晏完完全全听得懂颜芷的意思。
“但凡是有机会，别的不好说，洲际酒店估计是需要常年包房的。”
“他又跟我提起了平安中心观光层的事情，行动力很强，直接上手问了，只是没想到会是市政工程，怎么都谈不下来。”
颜芷张了张嘴：“……”
宁晏满不在乎地说道。
大约是好几年前，宁晏就表达过这样的观点。
“找个机会让林眠动起来，这事情一定不能拖。”
迎着宁晏探究的视线，颜秘书连忙回答道：“算消费额度。”
多的也管不了。
这都得颜秘书说了算。
想着想着，宁晏就露出了向往的神色。
宁晏：“……”
“……”
“另外，其中有一所小学是改建的，原本就有小学，只不过根据建造年限以及建造标准，其实属于危房了，跟当地协商后，另找了地方建造学校。”
宁晏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要知道林眠当时那几句话一说，他差点就要战术压枪了。
颜芷：“……”
“说得对！”
“就不仅仅是今天忽然弄出来的那什么名字搞不懂的冷淡风情夜店。”
总得来说，我国在这方面的事业这些年已经是卓有成效了。
也就是在合适的时间里，拨出去几个电话，完事儿。
所谓的多坐坐。
“完全没有那种感觉。”
“散什么散，我们凑我们的热闹，你搞你的，咱们不相干啊！”
“不想上热搜？这是我听到的最大的笑话，我钱呐，你怕是忘了之前把热搜五十条全部霸占的盛气凌人了吧？”
“你说文溪好好一女孩子，怎么就瞎了呢。”宁晏砸吧嘴感叹道。
但宁晏就是知道自己的眼神颜芷能领会。
只不过这个东西会营利。
颜芷：“……”
“你我钱懂什么热搜？”
“什么鬼？”
颜芷点点头：“已经安排好了，吴姨的意思，她说本来是在飞机上就跟你说的，后来觉得没那么赶……”
所以，宁晏就道：“的确，像林眠这种混吃等死的人，花活还是真的多。”
宁晏更新微博动态后，沙雕网友们可是欢乐了起来。
“这可能是今天晚上我看到的最大笑话！”
颜芷点点头：“已经查好了。”
“并且可以预见的是，会一直沉没成本。”
“而且也摸不准是人是妖。”
颜秘书还是很会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