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果断了，直接切断了兴晨的退路。”
就这么简单。
谭雨秋道：“因为我认识你，所以周围的人就倒了八辈子血霉？”
宁晏也没有心思一直关注着，换了个姿势坐在沙发上，摸出了手机。
从昨天忽然从东海上离开到现在，宁晏除了给谭雨秋拨了个电话，看了下谭雨秋发过来的微信以外，手机上其它的消息通知一概没看。
辛宁也发了好几条消息过来。
仅在数十分钟内，兴晨科技的一千多名员工就自动离职了百分之九十。
“石总你好。”
“我该怎么说。”
宁晏的意思颜芷听懂了。
跟文溪讲那些喜欢迫不及待跳出来的人，都不值一提，不用上心……
好片刻后，石总定了定神，看向律师，道：“……”
“我知道你可能很难理解我在这个时候上门的缘由，石总，索性我就直接一点，贵公司现在的情况，只是一个开始。”
后面的都是文溪的表情包，gif动图上面配的文字还是比较复杂的。
不过宁晏也很想知道，他这次的行为，吴忧有没有什么看法。
“谨代表谭雨秋女士。”
但在细节上，宁万强从来都是给了宁晏选择空间的。
董事长、总经理、部门总经理等等等等电话都接不过来。
“……”
石总本人觉得很荒唐。
“直接的说，这件事情的起因跟原贵司员工谭雨秋女士有关，具体的事情我想当时就应该上升到了石总这个层面。”
“因为层次的缘故，谈不上什么大问题，或许，吴姨也是乐见其成的吧？”
石总眉头皱得更深了，做了个手势：“有事请讲，如今兴晨科技的样子，阁下也看见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一名律师。”
颜芷回答道：“吴姨没什么看法。”
暂时来说，兴晨的事情还没有那么快收尾。
“你应该很清楚的知道，有些事情不会那么轻易地随着贵公司破产而结束。”
宁晏给几人分别回了消息。
“［文溪打人gif］”
电话接通后，谭雨秋笑着道。
要么就是高层。
兴晨科技已经没有办公的必要性了。
宁晏哦了一声：“那就行。”
都很简单，表示自己在京城处理的是私事。
宁晏做了个手势：“这样比较简单，也更省心。”
公私分明是一件不可能达成的事情。
但因为兴晨公司的本质相对单一，再加上股东众多，资源分散，游走灰色。
再加上墙倒众人推，事实上后续的事情跟宁事务管理所关系不大。
顶多就是钱明点儿背了点。
“事情比较棘手吗？”
林眠、李承泽、季婷的微信消息相对简单，就是一句话，有事言语一声。
“有些凑热闹的人很迫不及待呢……”
在律师到来之前，石总就听到了消息，知道在这种能量面前，很多事情都是无所遁形的。
以及表达了会在明天下午同文溪一块往京城的行程计划。
所以才这么直接。
现在还留下来的，要么就是利益纠葛比较深的。
“反正我觉得吴姨应该还挺开心的。”
表达了问候与关心。
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