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晏沉吟道：“想过，不过没细想，当时主要的情绪都在生气上。”
不片刻，宁晏从游艇客厅的高清投屏上看到了宁万强。
他摸不准宁万强的想法。
“你从小芷口中得知已经解决完问题的时候，你心里怎么想呢？”宁万强循循善诱。
宁晏仔细想了想，某一刻心中一动，忽然笑了起来：“爷爷，每次您都是用这种问答模式跟我说话，掌控主动。”
惊讶的是吴忧特地强调的不会有信号丢失和干涉，这是在防止他讲这边信号不好吗？
事实上，如果不是宁万强每次跟他说话的时候，都会照顾他的语言环境，三几句话就能绕晕他。
宁晏不是很懂宁万强的想法，就照实说：“有一点点意外，对‘宁’这个字有新的理解。”
顿了顿，宁晏接着说道：“另一方面我在等你的决定。”
吴忧摇头：“游艇上有视频通讯设备，在你登艇之前调试完成，就在客厅，用的是我们自己的卫星链路，通讯质量很高，不会有信号丢失和干涉。”
宁晏沉吟着说道：“这个问题太深，我暂时理解不了。”
很遗憾，钱明在宁万强这里，不配拥有姓名。
宁万强没点头也没摇头。
“哈哈……”宁万强挥了挥蒲扇，打了个哈哈。
宁晏还是很在乎宁万强对他的评价的。
事实上，宁事务管理所的确是一个财富帝国，但仅限于一部分排面够的人有资格知道。
颜芷没忍住，撇着嘴怼道：“你怕不是在想上天，全息是科幻里面的词语好吧。”
宁晏跟颜芷分别喊道。
这句话的意思宁晏还是明白的，只要有外人，宁万强就能知道。
其实在看到钱明一副高高在上偏又色厉内敛还不知道宁事务管理所的样子，宁晏就在心里松了口气。
“宁爷爷。”
宁晏：“！！！”
“……这是你第一次展现你自己，所以我给你满分。”宁万强道。
背景是老宅的客厅，宁万强手上还是拿着一把老蒲扇，通讯质量确实很高，可能是4k画质，纤毫毕现。
作为一个会拉网线的人，宁晏当然听得懂卫星链路，不大惊讶。
“勉强算是粗中有细了。”
“宁事务管理所这十几年以来，不慌不忙的发展，没有向世界展示自己的能量，甚至很多公司都不知道它们其实一直属于宁事务管理所的子公司。”
颜芷：“……宁爷爷，您的意思是不是说，您一直在等宁晏这么‘胡闹’一次？”
“今天我不想按照您的方式来。”
“我想先知道，您对我的表现打多少分？用不用我说一下从下午到晚上都发生了什么？”
宁万强呵呵一笑：“想套话？不用费这个力气，我想知道的，我都能知道，除非是你认为的私密场合。”
七八十亿资产的家族，说没就没了。
接着宁万强又问：“刚好你现在的适应学习是基础场合适应，就以你在今天晚上这个场合上的全部表现，你给自己打多少分？”
宁万强看向宁晏，似笑非笑的道：“刚才威胁那个谁的时候，有没有感觉自己非常威风八面？”
听到吴忧的话，宁晏心里咯噔了一下，试探着问：“是可以商量要不要通话的意思吗？”
“就只是还行？”宁万强反问了一句，接着又笑着说，“在你已经了解有宁事务管理所的情况下，你心里有没有想过，会不会今天剩下的这几个小时搞不定？
“好，那就按照你的方式来，对你在上了那艘游艇后的全部表现，我给你10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