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说着说着就开始讲别人家的孩子了？
宁万强没管宁晏，说了下去：“……今年是回乡下生活的第二十三个年头，农忙时中点瓜果蔬菜，像个真正的老农一样享受普通人的日子，多简单的生活……”
“那些不太懂得尊重别人的人现在都安静的待在应该待的铁窗中，三五年不等。”
吴忧道：“昨天晚上，你开始任性花钱，数个平台都没发生什么，最后出了点小问题，你支持的书有被屏蔽的风险，有人找过那个作者，找这个作者的人在不久后向作者郑重道歉。
“随后方数的杨总得到故意被放出的消息，原因是你不满方数的管理制度。”
“晚上你的前同事李遇、康泰告诉你，你的前上司徐杰被炒，你一直不知道这里面的原因，还疑惑过。”
小学、初中时宁晏的成绩确实极为拔尖，按照分数的话，小学四年级以前全国并列第一。
“你能像你爸爸当时一样，生个小号。”
宁晏不知道该认同还是该反驳。
“因为虚假。”
说着，宁万强端起茶杯眼帘低垂自顾喝茶。
宁晏点头：“这一点我猜到了，能理解。”
没给宁晏开口的机会，宁万强接着说道。
这事情居然跟我有关系？
“方数的杨总在思考之后，做出了选择，将徐杰开除并对外界释放信息，表明态度。”
“在帝都偶发水土不服后的事情你基本从颜芷小姐的嘴中听到了，文华东方酒店集团董事局主席连打了三个道歉电话，想亲自过来中国道歉……”
明明是在笑，宁晏却分明感觉到了话语里的强硬。
吴忧说得很轻描淡写。
的确，颜芷是本镇乃至本县第一个考上985的学子。
这个宁晏当时知道一些后续，结果没出乎意料。
对于吴忧会知道他用钱砸酒吧里的陪酒小姐姐，这一点宁晏并不意外，但没想到整个酒吧集团都遭了秧。
宁万强笑了笑，双手摊开：“你看，教育本身是不是没有好坏？”
换句话说，是开始认为自己是世界中心。
不考虑宁万强本人介入。
吴忧给出解释：“因为在你离职以后，方数的高管层接待了前来洽谈融资计划的团队，在一片友好的氛围中，负责这个融资计划的人接到了融资公司的电话，当场终止向方数注资的全部计划。”
“根据行为分析，前天晚上你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忽然让林佳婷离开了酒店。”
宁晏：“……”
‘因为虚假’这个理由非常强大。
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却让宁晏悄悄松了口气，只是有团队收集资料，而不是监控，这就好。
宁晏：“……”
四年级以后逐渐出现无法拿到满分的情况，但依旧是学校里最拔尖的那个，独领风骚，直到初中毕业。
高中一开始，宁晏依旧保持了独领风骚的优秀度。
不过这个时期宁晏开始有独立思考的意识，受到各方面的影响，对未来有了自己的想法。
发生的事情跟方数经历的，本质上没有太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