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营销迅速跑了过来。
“大哥好霸气喔……”
让花钱的客人不高兴了，她就不好办，万一跑过来的营销跟同事们嘴一歪讲她气跑客人什么的……
“……”
“好……现在是六万了……”
营销想了想：“行吧，哥，你慢慢玩，开心点啊……”
着红裙的姑娘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开始从紧绷僵硬变得瘫软下来。
宁晏便从黑色塑料袋中掏出来两沓钞票。
“突然感觉心里有点怕怕的呢……”
宁晏笑了笑。
妹子赶紧摇头：“哥，真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真的不可能出台，再说我们公司也不允许这样！”
就不用干了。
当然如果她们能推销出去一些卖不掉的鸡尾酒什么的，那就另说了。
如果只是上下嘴皮一碰，说几万亿都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把钱摆在眼前，那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那只营销琢磨不出味来，只得道一句都在酒里的场面话，顺便拿着高脚杯咕咚咕咚一口喝完。
宁晏心中一动，小声自语道：“我记得借记卡不论换多少atm都只能取出来两万，信用卡只能取一万，没想到这张卡还真是有点牛批……”
只是有几个妹子凑了过来，眼巴巴的盯着桌上的那沓钱。
“哥，您这是要做什么？我们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我……”
红裙妹子也一口气干了三杯酒，依旧笑脸如花的道：“哥，您别不开心……”
红裙妹子咽了口口水，脸上的笑容都变得僵硬了。
宁晏：“……”
换做是从前的话，他可能会无能为力的跟李遇一样。
这个角落，安静地连说话都不用大声，连女孩子们深沉的呼吸声都变得可闻起来，以及连内心的声音都仿佛被放大了……
另外酒吧一条街对面就是市萎。
“这是两万，点头钱就是你的。”
“我从了！”
“哥……我……”
他本来就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之前也客服问过取现的问题，客服的回答同样是未知，意思其实较为明显，再根据吴忧一开始给卡的时候说过支持在所有atm取现……
宁晏笑着点头，不置可否。
他还可以用钱砸！
“行吧，接我的车就在外面等着，走吧……”
叠放着的钱的厚度不觉间超过了旁边的酒杯，围坐在卡座上的几个陪酒妹子们的眼神里面开始冒出光来。
这还是每天出勤，能有运气陪到两拨客人，每次都不遇上活动打五折，以及公司完全不抽成。
红裙妹子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甭管谁对谁错，宁晏是来花钱的，她的职业是舔客人。
“两……两万？”妹子吞吞吐吐道。
“哥……我真的……我们公司也不允许，而且，我真的原则问题，求你放过我吧……”
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要是个真良家，就不会年纪轻轻的来夜店挣一份轻松的钱，所以……
在宁晏耳边说道：“服了，居然真的有五位数密码，原来取现超过二万，换一台atm就行，没限制……”
事实上，他最喜欢的就是宁晏这样一言不合就砸钱的客人。
这个一晚上都笑脸如花，着，红色一字连衣短裙包里塞进去八万元的姑娘跟在宁晏身后走了出去。
拿这四万现金的前提是，一个晚上。
坐在宁晏边上的红裙妹子刚才就已经问过发生什么，现在也跟着有些紧张，忙道：“哥，要不我自罚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