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贱嘴一听,立刻拍手道:“行啊,哥们儿我正想着该怎么下地道,你就支出这么个招儿,还真不赖。”当即,我们三人围坐在一起商量下地道的事情。
贱嘴道:“我靠,电视剧全是骗人的,有个毛机关。”
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道:“去你妈的,你的想象力也太喜洋洋了,这事儿肯定不对劲,明天找张易霄商量商量。”
张易霄的理由倒也合情合理,比较不是谁都有那个魄力,敢黑灯瞎火的在悬崖上走,于是我便将昨夜和贱嘴的发现讲给张易霄听,最后道:“或许你想要的答案,就藏在那些地道中。”
我道:“我当然不知道,不过我们可以做一个假设。”
但整面墙是木制的,之前我们也一一敲过,并没有什么异常。
为了防止被僧人发现,我俩当即摸回了住宿区,当晚也顾不想什么无头女人的事情,吹了一个多小时山风,上床就睡着了,由于害怕,我们便一直开着灯睡觉,第二天一大早,众人又在食堂里集合。
“是吗?”贱嘴闻言四处乱瞅,最后看到床头的位置有一个灯台,便去转动灯台,结果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显然,它已经挂着这里很久了,绳索显得很脏。
张易霄顿了顿,道:“这间寺庙比较诡异,而且又是建在悬崖上,我觉得晚上出去不太安全,怎么,你们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事儿?”
僧舍的房门都没有上锁,因为这地方没有外人,我们选中了之前第一间偷窥的僧舍,推开房门闪身进去。
我此刻也觉得纳闷,心烦意乱道:“我几乎每个僧房都看过了,不可能全部都看花眼吧?我知道了,肯定有机关,电视里都这么演的。”
张易霄也一无所获,叹气道:“枪支我还算了解,但机关这种古老的东西,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说着,看向贱嘴,似乎是在问贱嘴有没有办法、贱嘴耸了耸肩,道:“机关我倒是经常见,不过是在电视剧里。”
我也不客气,落座后便道:“张大哥,你在这里住了两晚上,难道夜间就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思春?
我道:“假设设计机关的是你,你会怎么弄?”
张易霄不愧是干警察的,我们刚一进贱嘴的门,他便道:“我看你俩不像是想打牌的,什么事,说吧。”
我心说,这就奇了怪了,以张易霄的性格,如果这两晚真有听到哭声,按理说应该比我和贱嘴动作更快才对,难道他一直没有出去打探过?
谁又能想到,古老机关的载体,竟然会在一根细细的现代电灯绳上?
既然如此,我何必要这么着急?
正想着,张易霄便道:“信里面曾经提到过哭声,所以我这两晚有特别留意,不过前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听到,昨天晚上到确实听到声音了。”
贱嘴嘶了一声,道:“那你就没有出去看看?”
贱嘴道:“和尚的抽屉里,还藏着女人的照片。”
透过他的神情,我明显可以感觉到他此刻很激动,但张易霄是个比较自制的人,他又抿了口茶水,最后道:“今天中午咱们就行动,那些僧人吃饭的时候和我们是错开的,等他们去吃午饭时,咱们就顺着地道下去,等他们吃晚饭时,咱们在顺着地道出来,这样才神不知鬼不觉。”
照片上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穿着民族服饰的苗女人,那是七八十年代的流行的黑白小照,由于年代久远,照片上的女人面目已经模糊了,乍一看,还以为是个没有五官的人。
他见张易霄将目光看向我,便道:“他更不知道,这小子,知道鸡蛋还差不多。”
张易霄喝了口劣质的茶水,挑眉道:“自然有听到。”
我焦急间,忍不住一拳锤在了石床上,顿时石床下面传来一种空旷的回声,这种声音令我们都愣了一下,它提醒着我们,下面确实有空间,只不过需要我们找对开门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