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目光看了看守在门边的许达昌,随后做了个唇形,我看得出来,他说的是一个黄字。
大约是我的疑惑表现的太明显,郝教授突然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道:“你往下看就会明白了。”带着疑惑的心情,我忽略这种突兀感,耐着心继续往下看,结果接下来的场景,顿时让我脑海里嗡了一下,因为那些病人,竟然都从床上爬起来了,而且面色红润,极为健康。
紧接着,我问大伯:“那个神秘人后来有出现过吗?”
再往下,我看到了一个令我吃惊的东西。
怎么会这样?
壁画很长,我没有耐心从头看起,便只看郝教授手指的那一部分,只见上面画的是一幅祭祀的场景,很多穿着古装的人,手里端着黄金托盘,跪着排成一排进行祭祀仪式。
这面不能照的破镜子,还有治病的功效?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壁画上的内容,就在这时,郝教授道:“庞夏的国王,是在看了娑磨罗多提之后,才开始举行祭祀活动。”
按理说,小黄狗确实应该已经追上我们了,而且当时因为大个子的事情,我们还耽误了好些形成,就算他超过我们,率先到达,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如果是小黄狗,他为什么避而不见呢?
而在古时候,也并不是完全没有疫病爆发,最常见的是两种,一是战争引起的尸疫,一是饥荒年代引起的鼠疫,但凡这种瘟疫爆发,都是要死很多人的。
我一看到那个青铜器,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个名字:转魂镜!又或者说,是‘娑磨罗多提’。
再仔细一看,杨博士身上并没有伤,血是从鬼魂陈的肩部涌出来的,那里有好几道被抓的伤口,伤口很深,皮肉翻卷着,想必不是一般的疼。
处理完伤口,鬼魂陈大致讲了一下刚才的情况,他向来是惜字如金的,说的很短,只说了一句:“找到她的时候,正有魔鬼鸟准备攻击,所以受了伤。”
而鬼魂陈和杨博士身上都是血,杨博士已经陷入了昏迷。
那魔鬼鸟的面容。
这幅壁画,足足占据了神台后面的一整面墙,朱红色的颜料打底,上面是全是彩绘,而且看绘画手法,应该吸收了很多古代汉族的神仙画的手法,整体看起来艳丽而诡异,表达手法十分夸张。
郝教授道:“确实,我也很难理解,但你如果往前看,就发现一些端倪。”我现在看的是壁画的中间部分,于是我听从郝教授的话倒回前面去看。
我的心思立刻被许达昌的话吸引过去,一时间也觉得不对劲儿,难道鬼魂陈遇到什么危险了?
正中央广阔的石台上,有很多带着面具的巫在跳舞,姿势千奇百怪,看起来十分古老,跳到最后,这些巫开始去拿托盘里的祭品。
就在这时,许达昌焦急地走来走去,嘴里自言自语道:“怎么还没有回来。”
其实,在几千年的中国历史上,很少爆发大规模的瘟疫,因为中医治病,讲究先发治病,即还没有得病,就要防病,而且在用药上,也讲究治全身。
那是一个类似青铜古镜的东西,直径约有三十厘米,被王者捧在手里,并且王者似乎从古镜上看到了什么令他讶异的东西,神情十分惊惧。
难道就如同我们当初猜测的一样,庞夏古城第一批建立者,是一支起义失败的军队?
用囚犯祭祀魔鬼鸟?
他虽然有带光源,但为了不惊动魔鬼鸟,他应该不会开灯才对,即便会影响速度,这会儿,也该回来了吧?
天呐。
大伯摇了摇头。
难道他也认为那个人是小黄狗?
我心中一动,道:“你是说。他们的祭祀活动,是这面镜子告诉他们的?”
他在看什么?
我立刻走回了大伯和许达昌所在的位置,那里比较靠近大门,鬼魂陈一旦回来,我们也好尽快做准备。
画面中有一位十分威武的王者,手里捧了一样东西,正低头看。
这让我觉得很突兀,就好像看电视剧突然漏了一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