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烦躁的抓了抓头,思考着其中的原因。
我顿时有种要抓狂的感觉,忍不住抱着自己的脑袋,道:“我知道,没有门,那大伯他们去哪儿了?”尽头的这间石室是封闭的,而我们一路跑来,也没有其它岔路,那么大伯他们去哪儿了?
我撑不住了!
它们的肚子是紧贴着地面的,怎么开枪?
她道:“我的招儿就是用枪打。”
这是我们至今为止,所遇到的最大的一间石室,靠墙的一角有坍塌的痕迹,因此有一堆流沙从坍塌处挤了进来,但流沙的面积并不大,因此没有将这间石室挤垮。
这时,王哥声音嘶哑的吼了一句:“一人一只,拼了!”
我刚想问,杨博士也道:“果然是乌鸦嘴。”紧接着,我突然发现,他俩的目光,不知何时都移到了我身后。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冒起一股不详的预感,难道是……
很快,答案就出现了,因为随着第一只蜘蛛冒出来,流沙依旧没有恢复平静,片刻后,又一只蜘蛛窜了出来,而在第二只蜘蛛窜出来后,沙子还在继续颤动。
太近了。
杨博士突然道:“它们背部的外皮组织,有一层海绵体,感觉很迟钝,根本伤不了根本。”
随着那只脚在沙漠中移动,一只足有半人大的蜘蛛从沙里冒了出来。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逐渐镇静了下来,分析道:“咱们刚才只顾跑,其实,有些刑室是好几间连成一片的,我们根本就没有去查看过,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大伯他们,挨个挨个的在搜查每一间刑室?”
敲骨蜘蛛,大概是没有发生系统的哑巴动物,被我捅了一刀,立刻吃痛的往后退,却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不过八支脚乱摆,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愣了,忍不住道:“门呢?”
我有些错愕,老实说,王哥跟我说话,向来都很客气,很少直呼我的名讳,怎么突然转性了?
完了完了。
这一撞,恰好撞到了蜘蛛头与肚子相连的部位,大概是它比较薄弱的地方,一撞之下,它前半身顿时往上一翘,刹那间,露出了薄弱的肚皮。
杨博士摇了摇头,神色沉重道:“你别忘了,咱们当初追到石门前,包括想办法和凿石壁的时间,加起来至少有三个小时,我们和教授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差,那么这三个小时,已经足够他们参观完所有石室了,为什么他们还没有来到这里?”
上帝,现在就是叫上帝他妈也没用了!
首先,我们一路走来,没有看到大伯等人回程,也就是说,他们是一直向前走的,而前方的尽头,就是我们所处的这间石室,有什么原因,会导致我们两拨人马无法接头?
我道:“靠谱点儿的,快,这些蜘蛛好像要进攻了……嘶,这么长的牙!”
我们三人惊的同时后退,顺手拔出武器,与此同时,我也拿出了装备包里唯一一支长枪。
王哥显然也被这情况刺|激到了,枪一停,立刻往后退,我们三人跌跌撞撞直往后缩,两只蜘蛛不断靠近,而这时,第三只蜘蛛也冒了出来,个头居然更大。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杨博士也迷惑了,神情很迷茫,道:“上帝,怎么会这样。”
我忍不住骂娘,道:“这地方虽然很是诡异,但都是死物,唯一的危险,估计就是敲骨蜘蛛,难不成他们遇上敲骨蜘蛛了?”
这牙齿看起来并不可怕,因为其实它并不大,只是很长很尖而已,但这两根针一样的东西,直接就对着我的脑袋扎下来。
我们三人都愣了。
王哥突然倒抽了一口凉气,道:“孙邈,你个乌鸦嘴。”
这三只蜘蛛显然称王称霸惯了,虽然不疾不徐,但片刻间也已经离我们极近,只一瞬间,在幽暗的环境中,我几乎连它们腿上如针一样的毛都能看清了。
杨博士的话没有错,一个监狱,一个出入口足以,出入口太多,反而有可能出事故,这一点很好理解,但让我难以理解的是,大伯等人居然凭空消失了?
它块头太大,我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紧接着,我听见了一声女人的惊叫,如果不出所料,杨博士现在的境况估计也跟我差不多,紧接着,敲骨蜘蛛张开了它的大口,露出两颗锋利的獠牙。
我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说什么不好,说蜘蛛干嘛,难不成这家伙就和鬼蛟一样,听的懂人话,我一叫它的名字,它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