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疼的眼角挤泪,闻言一呆,这、这不是谢老头的声音吗?睁开眼一看,果然是谢老头,旁边还站着他的那个干瘦的手下。
演变到后来,人们将惯用的机关,称之为工具,而剩下的,暗弩等等,则成为了新意义上的机关。
发生了什么事情?
叫我的名字?
我和王哥拿着冷烟火,又钻了一次洞。
这间石室里,同样可以看见几具醒目的尸体,与此同时,还有满地的暗弩,如同一根根钢针一样,插在地面的石砖里。
我一时有些呆滞,心说不对啊,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
王哥侧耳倾听,脸色也变了,但片刻后,他喜道:“不是,是这后面有人,我听见有人再叫你的名字。”
我他妈的是吃饱了撑的吗?
这声音我很熟悉,就像是有人在窃窃私语一样,霎时撩拨的我神经都跳动起来了。
然而,现在摆在我们眼前的难题是同样的,那就是前面没路了。
机,是指机械。
这个通道我们一路行来,并没有看见,那么只有一个原因,它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瞬间我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机关。
难度这石墙后面,也有蛇根树?我头皮顿时就发麻了,冲王哥打了个手势,示意他过来,压低声音道:“你听,是不是那玩意儿。”
只不过,这两人现在可真够狼狈的,身上全是土,脸上也有很多擦伤,而且他们身上并没有装备,只有那个干瘦的中年人,身上背了一支长枪。
王哥显然也觉得不对劲,他眉间皱成一个疙瘩,道:“或许是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没办法走回头路。”
但木鸟怎么可能飞起来?
我呆了一下。
狗日的小日本,真是暴力。
在这间石室的角落里,还藏着一具尸体,之所以是藏着,是因为他只露出了一双脚。石壁上,被人为的挖了一个洞,这人临死前,似乎是想打洞出去,但这里显然是实心的泥土,想打一个通往外界的洞口,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因此这人被坍塌的土洞给活埋了,几乎只剩下一只脚在外面,一不留神,还真容易忽略过去。
我和王哥对视一眼,立刻决定开始挖通道,没等我们下手,眼前的石墙却突然发生了变化,就跟电视剧里一样,猛的翻转过来,而我和王哥离石墙极其近,它这一翻,我们俩顿时被翻转的石板拍到了背部,我只觉得一股大力从后面拍过来,正痛得想跳脚,人已经被拍到了后面。
我身上背着装备包,脚还承受着王哥的重量,手里立刻就脱力了,藤蔓一松,整个人连带着王哥又往下掉,砰的就到了底,摔的我屁股都麻木了。
这些灯油原本应该是满的,此刻已然干成了颗粒状的黑块,灯芯也已经腐烂,无法点燃。除此之外,这间石室也没有别的出口,也就是说,咱们走到头了。
紧接着,我又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当时古楼里的脚印,只有出的,没有进的,也就是说,那帮人的确是从古楼暗藏的石门后出来的。而他们当初肯定是从其它通道进入石门内部的。
石室的周围,有一些兽形的灯座,造型是树,树枝顶部是一只只仙鹤,鹤嘴里灌了灯油。
在大约陆续遭遇五六具尸体后,我们的眼前又出现了一扇石门,同样的,这扇石门中间,也被炸出了一个洞口。
王哥显然也比较郁闷,叹道:“别说丧气话。”我们俩没有一点办法,在原地愣了半晌,突然,王哥道:“不对!”紧接着,他看向我,道:“咱们在古楼里遇到的那几具尸体,他们明显是从这里面出去的。那么,他们当初又是从哪里进入这里的?”
由于光线比较暗淡,我们一时无法看清石门后面的全貌,于是拿出了包里的强力探照灯。
我以为后面会有人,结果等待我和王哥的,竟然是一条笔直向下的地洞,被石门拍下去后,我们立刻顺着地洞往下掉,黑暗中,因为突然下坠传来的失重感,把我惊的魂儿都飞了,只觉得心脏都停止了跳动,立刻手脚的连忙扑腾起来,扑腾间,手抓住了一截树根似的东西,好歹缓住了下坠的趋势,而这时,王哥在下坠的过程中,一把拽住了我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