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翻译官醉酒没醒,这些伪军又不会说鸟语,接通电话后,说了很久,仍说不清楚什么情况。
“停下!为什么要开车走?”
一大片的伪军惨叫着,溅血倒在雪地上。
这些伪军喝令路洋等人停车,但是,他们喝令不停,便朝这些卡车开枪。
敌兵是一个警卫营,三百多人枪。
吓得其他一些伪军不敢再追,不敢再乱跑。
赵狗娃则是伏在雪地里,抱着一挺歪把子机枪,朝追来的伪军就是一阵疯狂扫射。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言归正传。
凌南天此时已被救起,但无人敢吵醒他,只能将他抬进暖烘烘的新搭帐篷里。
而郭展宁则是非礼凌孝天的小妾成功。
“砰……啊呀……”
铁牛、赵狗娃则各执一支狙击步枪和一挺“歪把子”机枪,乔栋和前来相助的易坚、猴子、柱子、虎子,则各抱一捆手榴弹,随后警戒。
翻译官沙天算是幸运吧。
“停车!狗杂种,反了?”
扑倒后,凌南天又将沙天的手扶在自己的腋下,将他的另一只手扶在自己的肩膀上。
这九辆大卡车的粮食、衣物、弹药便归冯云所部支配了。也是因为这九辆大卡车上的物资弹药,助冯云所部人马,度过了一个冬天。
当然,这些做法,都是凌南天驾车而来时,在路上想到的具体步骤,并事先告知了猴子、虎子、易坚和柱子。
假象布置完毕。
凌南天揽着这堆“烂泥”在血水中打滚一番,又拖着“这堆烂泥”,走出中军帐营。
而负责阻击的铁牛、易坚、虎子、乔栋、赵狗娃、猴子、柱子等人,全是习惯了打游击战的。
制造这些假象之后,凌南天又乱踢营帐内的柴火,踢得柴火飞蹿至营帐脚下,很快就引燃帐布着火。
与此同时,附近的几处帐营,路洋、陈道、贺喜、钟辉、文智广、龚品、于志国等人,也如鬼蜮幽魂一样,蹿身而来,不时捂着一些伪军士兵的嘴巴,然后狠拧他们的脖子。
脚力毕竟赶不赢卡车。
惨叫声此起彼伏,撕破了雪夜的宁静。
乔栋、易坚、猴子、柱子、虎子则是朝各处营帐狠扔手榴弹。他们怕误伤凌南天,便除了不朝中军营帐扔手榴弹外,其他营帐及营帐里外的伪军官兵都被炸得飞上半空,残肢断躯纷纷倒堕于雪地里。
血水瞬间染红了营帐外的雪地。
也有部分人巡逻走远了些。
然后,凌南天便拖着翻译官沙天“这堆烂泥”,拖到凌孝天等尸体的血水中。
还有一部分士兵则是傍着柴火而睡。
他们分散四跑,熟悉地形。
也是无人敢吵醒他。
然后,他们在薛大妹、常明的接应下,敲醒大卡车驾驶室里熟睡的司机士官,用枪指着他们的头,逼他们将九大辆卡车物资和尸体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