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把警卫营的官兵都感动了。
觥筹交错,猜拳嘻闹。
他又将赖克青拖到凌孝天及其两位夫人的尸体中。
他这几句话,可把凌孝天一帮团级以上军官感动得又是一阵热泪盈眶。
然后,他们俩换上这两名岗哨的衣服,观察情况,迎接路洋及特战队员们的到来。
虎子、柱子则由营级以下官兵作陪,在旁侧营帐里喝酒吃肉。他们俩个人,长年蜗居山林,哪有今夜这样大吃大喝过?兼之,他们都是粗人,也不怕伪军笑话,不拿筷子,伸手就抓鸡腿,大吃大喝。
他根据出城前山本木鱼、多奈山鸡提供的数据,称冯云的部队伤亡很大,弹药严重不足,而自己的部队刚刚得到了“皇军”的补充,弹药充足,还新补充了不少的“三八大盖”,此外,还有“歪把子机枪”、两个“掷弹筒”、两门“山炮”、粮食衣物等等九大辆卡车。
接着,凌南天分别剥光三团长郭展宁和凌孝天小妾的衣服,将这对狗男女堆放在一起。
这样一来,凌孝天与翻译官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惹得凌孝天气呼呼的,竟然汇报不了战况。
他的二夫人脖子中刀,喉管被割断,来不及惨叫,便已溅血而亡,萎倒在地上。
凌南天不时感觉一阵恶心,却也佯装不知。
他想到此,气也顺了,心里便也乐呵呵的,暗道:小鬼子,没想到你这个驸马爷,也穿老子的破鞋!嘻嘻!哈哈!
凌孝天当即咽气,兀是死不瞑目。
翻译官无奈,只好替凌孝天汇报部队的情况。
营帐内,烤着柴火,温暖如春。
猴子、易坚则趁机可乘,悄然无声地从轿车上爬下来,捂着两名闻肉香而滴口水的岗哨的嘴巴,一拧他们的脖子,将两名岗哨拧死后拖入轿车下面。
然后,他大声地宣称:他还有“皇军”的两个步兵大队相助,足以困死冯云的部队。
那小妾媚眼如炽,烈焰烧身,站都站不起来了。
营帐外,山风呼呼,宛如刀割。
他把那小妾弄得神魂颠倒的,身下湿漉漉的。
晚上八点半钟,凌南天看看三名团长东倒西歪,翻译官已呕吐得不省人事,凌孝天醉酒后和他的二夫人、三夫人脱衣跳舞。
中军帐营里的凌孝天、三名团长、翻译官都喝得醉醺醺的。凌南天也是喝得头重脚轻,干脆揣着明白装糊涂,搂着凌孝天的小妾寻欢,不时灌她的酒,又不时伸手探入她的怀中,揉弄她的双峰。
于是,警卫营部分官兵便纷纷在营帐外点燃火堆喝酒。
凌孝天他们又都感激涕零地分别向凌南天敬酒。
他对冯云及山里的部队,很是担忧。
匕首穿其后心而入,透前腹而过,刀尖滴血。
晚上八点钟左右,路洋率领特战队员赶到了。
凌南天闻言,心中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