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谁让谁背呀?谁在思春想男人呀?呸!你自己找男人了,还说我!哼!”韩丹被梁丽娟暴露了心思,又看看凌南天那含笑带色夹情的眼神,不由羞红了脸。
很安全。
凌南天又吻在她双唇上,身子缓缓坐起,仍是一手揉着她的玉峰,一手揽在她圆臀上,抱她起身。
树下青草高耸。
“南天,你怎么啦?南天———南天———你别吓我———”韩丹见呼唤不醒凌南天,还真吓哭了,附头下来,抱着凌南天的头,搂紧在胸前,失声而泣。
但是,凌南天劝说梁丽娟的一番话,却让韩丹听到了。
此洞口处有两棵干粗合抱的耐冬。
韩丹定眼一看,却是有人背着梁丽娟上山。
没有人能乍眼看得到这处地方。
“呜呜———阿牛哥,你我跑来跑去,累死累活的,你哪有足够的气息呀?”猴子抓着铁牛的头发,忽然嚎啕大哭起来。
他脚步轻轻移动,约摸走了十几步,来了一处山洞口。
可是,凌南天因为象乌龟爬行一般背着梁丽娟,低头走路,没有看见韩丹。
“喂,阿牛哥———等等我———”猴子心头好气又好笑,疾追铁牛而去。
“三少爷———你怎么啦?”猴子附身,一探凌南天的额头,烫得吓人啊,不由颤声急问。
哼,你还说不爱我!
他坏坏地一手紧搂着她的脖子,另一手探手入怀,直揉她的玉峰。
韩丹闻声回头,大吃一惊,花容失色。
“波———”韩丹此时已吓得花容失色,哪还顾得上羞涩?她急附下头来,去吻凌南天。
两人舌卷舌地激吻起来。
“来人哪,来人哪,快来人哪,南天晕倒了———”梁丽娟回身也跑过来,一看凌南天双目紧闭,再看看韩丹哭天抹泪地搂着凌南天,不由心头也很着急,颤声大喊。
刹那间,晕乎乎的韩丹,她的身子抖得如风中的树叶。
她想到此,便离开韩丹与凌南天,四处去寻草药。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凌南天脱|光衣服,又附身而下吻,厚唇一路滑至她平坦小腹下的芳芳菁草。
凌南天一手又探入她的怀中,揉搓着的玉峰,另一手去为她宽衣解带。蓝色衣衫,黑色裙子,粉红肚|兜,一件件地被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剥去,甩在一边。
经验丰富的凌南天搂着她的脖子,蓦然翻身搂着韩丹滚动一圈,把她抱在自己的身上。
凌南天抹抹额头上汗水,含笑地望着韩丹,意思是:嘿嘿,原来你在背后也想我!
“这———我来!”铁牛却是青愣头,闻言之后,急急蹲身去吻凌南天,却给猴子抓着头发,逼得铁牛头向后仰。
她只能给凌南天做起人工呼吸来。
韩丹彻底梦幻起来,晕眩得如飘身云端,披霞飞舞。
韩丹被凌南天这样忽然反吻卷舌咀嚼,她的娇体也不由颤动起来,却也不疑有他。
“哦,我明白了,你在等这位小帅哥,你在学校里说的那位帅哥,肯定就是他了。我说的对不对?呵呵,给我猜中了吧?嘻嘻,你说过他身边有很多小帅哥的,可得分一个给我哦!”梁丽娟忽然又恍然大悟,指指凌南天,道出了昨夜在学校时,与韩丹的对话内容。
她羞羞答答地嗔骂梁丽娟一句,甩开她的手,转身就走。
他心里乐坏了。
玉峰上的樱桃坚挺粉红,不停地摇曳着。
他一运功,自然就满脸通红,青筋毕露,全身发热。
韩丹是在微山湖长大的,小时候弟弟韩良溺水,她看到母亲也是这样给她弟弟韩良做人工呼吸的。
她急又推开梁丽娟,回身奔向凌南天。
“嗯———嗯———嗯———”她气息越发急促起来,她一双丰|满、滑润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分开。
她一把扶起凌南天,搂在怀中。
“哎呀,我的头好晕!”凌南天摸摸额头,忽然一阵眼花缭乱,“砰”地一声,侧倒在草地上,便侧卧着,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