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山边,夜风送爽,树草摇曳。
连续多次打胜仗,便是他这种能力的体现,智慧的体现。
这帮俘虏的情绪被他彻底地煽动起来,被他温馨的话语煸得很感动,不少兵痞都感动地掉泪了。
“少爷,我们干什么?”猴子急问凌南天。
由其他城门前来支援西门的西北军,无数人在炮火中丧生,无数人在炮火中血肉横飞。
说到后来,他的声音又高亢起来,很生动地说得很让人激动,很鼓舞人心。
“三少爷,那你……”猴子可舍不得离开凌南天,也怕凌南天会有危险,此时更信服凌南天,又问他干什么。
“来人,把发报机抬过来,先给徐州城内的邹永昌发报,告诉他,我军凌南天部伪装成西北军……今夜要入城,我呆会会过去,让他切不可对凌南天部人马开火……”刘叶英又急急招来亲兵,吩咐他们发报,并简述内容,然后也飞身上马,尾追凌南天而去,疾奔徐州城。
凌霸天的炮兵团两百多枚炮弹打过去之后,徐州其他城门外的西北军,已不敢有人过来支援西门的还在与邹永昌部展开白刃战的郭朝阳部了。
郭朝阳率部血战,却始终难进徐州城半步,也始终难以踏近徐州西门的吊桥半步。
微弱的火光中,只剩下刘叶英及其六名警卫员,还有凌南天、猴子、铁牛等十人了。
西门外,白刃战极其惨烈,残臂乱飞,残腿四洒。
刘叶英的眼睛旋即瞪大瞪圆,一双妙目,绽放着异样的色彩,她心底里再度涌起了对凌南天的异样情感。
“让你去你就去,问那么多干什么?快走!”凌南天不耐烦地朝他喝了一句。
凌南天的话音刚落,这帮俘虏兵便喝彩起来,鼓掌起来。
“啪啪啪啪啪……”
天地殷红。
凌南天的动员令,仍然含有哄女人睡觉的伎俩,给官兵们一种很甜蜜、很温暖的感觉。
战况之惨烈,令人触目惊心。
“凌少爷,我们都听你的。”
这个俘虏团的战士,全是含着激动的泪花,纷纷策马尾随,疾奔徐州,扬尘而去。
九里山脉中的凌霸天,仍然命令炮兵团向徐州城西门的南北侧开炮。
二十门重炮,轰个不停,堵死了、炸死了那些由其他城门来援徐州西门外的西北军。
“喂……小心啊!”刘叶英这才仿如大梦初醒,她芳心一阵狂跳,急喊一声,情意流露。
她亲自跑到炮兵身后,不停地喝令,指挥他们开炮。
“是!”游言志仿然若梦,应声而答,又朝他的连队挥挥手,高喊一声:“弟兄们,跟我来!”
天地一色。
“刘主任,你小心点。这山上山下的,可能还有些没死的兵痞,得防他们咬你一口。我走了,呆会徐州城外见。记得给邹永昌发报,让他欢迎我哦!哈哈!”凌南天看着猴子与铁牛离去,便向仍在望着自己发呆的刘叶英挥挥手,抛下一句话,跃身上马,持枪追向洪武兵团。
炮声轰轰隆隆,如天公落地,五雷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