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南天等人由山谷爬上来,袭击杜连长所部人马的背部。凌南天手中的铁枪犹如猛虎下山,巨龙出海,苍鹰扑兔,捅、挑、敲、扫、砸,凌厉迅猛,瞬间残杀十几人。
他们打得欧坚权所部冲锋在前的士兵仰天而倒,血水横溅,中弹惨死者多数浑身弹孔。
凌南天等人见状,便一起努力,也攀藤萝条上山。
胡三迪则是率部向北面山顶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为,胡三迪正面冲锋,也等于送死啊!
“杀!缴枪不杀!”凌南天如狼似虎,疯了一般,憋这口气也很久了。
杜连长所部的又一名排长后心穿洞,横甩数丈,全身骨折而死。
“三少爷,咱们怎么办?打不打?”谷口处的一个班战士,急问凌南天。
“弟兄们,敌军人少,冲啊!冲出去!”马正听到了洪武的喊声,便挥枪一举,大喊一声,领头冲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保存实力要紧。
“达达达达达……啊呀……砰……”
他凄厉惨叫之声,尤其揪人心肺。
“弟兄们,跑进山谷里,攀藤萝条上山,从背后杀姓杜的一个措手不及!快!”凌南天见状,便又抓住一个歼敌的时机,收起铁枪,转身喝令。
可他刚起身,便挨了贺喜一梭子弹,全身弹孔,还冒着烟,仰天而倒,惨死山腰。
洪武见马正率残部向自己的山林冲锋杀来,急狠扔手榴弹,可是,抵挡不住啊,对方人多。
因为他率两个班人员,共13人,九挺机枪,同时开火,子弹如洒,击向欧坚权所部。
这回,他们没有暗骂胡三迪不是东西了。
因为马彪说过,无论是马正,或是欧坚权,在作战时都归胡三迪指挥的。
马正、欧坚权的残部,忙于逃命,只顾往东逃窜,岂会顾着背后的枪弹,在九挺机枪的烈焰下,又倒下了一大片。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马正呢?欧坚权呢?”马彪闻言,脸色陡变,喝问一声,掏枪指向胡三迪的咽喉。
他挥挥手,领着一个连的士兵,便伏倒于山腰,架好机枪,端着步枪,阻击贺喜、洪武三个班的士兵冲锋。
“瞧你这个熊样,撤!往南撤!杜连长,你部留下阻击!”马彪又气又好笑,收起好手枪,大声下令,领头而跑。
“撤……滚着翻!快撤!”洪武见抵挡不住,急喊一声,自己率先翻身而滚。
他的几名弟兄,惨然中枪,扑倒于地,登即惨死。
仇恨面前,他倒是冷静下来。
他领本部人马,由东侧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