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瑜说着，将视线落在向宁的手指上，“可我瞧着你并未戴婚戒。”
“一张纸而已。”向宁随意的回答着，而后将视线落在沈若瑜的无名指上，看到一枚钻戒，随即想起来徐文洲说的，沈若瑜嫁给了别国的人。
这么一看，徐文洲说的应该是真的了。
“你结婚了？”向宁反问着沈若瑜。
“嗯。”沈若瑜点点头，而后挑眉看向向宁，不以为然的说着，“其实……那个男人一开始想要娶的人是我妹妹，结果变成了我也是意外而已。”
向宁回想起在首都的医院见到的沈若清，再看向沈若瑜，发现二人长得其实并不怎么想象，想着大概是一个像父亲，另一个向母亲。
“你看上去可比清姨过的好。”向宁直白告知。
“嗯，没错。”沈若瑜摸了摸自己的婚戒，浅笑着，“我的确是比她过的好，好很多。”
“你见过清姨了？”向宁从她的话中，得出她应该是见到了沈若清，不然不会这么肯定她过的不好。
“当然，我知道她在医院，也知道你也见过她了。”沈若瑜笑着说道：“若是你母亲还在的话，看到她现在这样，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心情。”
闻言，向宁一愣，“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记得清姨跟我母亲关系向来很好。”
“很好？”沈若瑜浅笑出声，“这是你记忆中的画面吗？”
向宁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关于清姨的记忆，我并不多，只是记得母亲曾说起过她，且不止一次。”
闻言，原本带着笑意的沈若瑜，面色逐渐转冷，低眸看着手中的酒杯，眼底有些许寒意，“是吗……”
向宁站在沈若瑜对面，将沈若瑜的神情悉数收入眼底，心里有些疑惑，但又似是知晓了什么。
“难道不是吗？”向宁反问，“我记忆中有关清姨的画面，好像我母亲都是在场的，且还很开心。”
‘咔嚓~’
高酒杯的脚，一下子就断裂开来，沈若瑜抬眸看向向宁，“你是只记得我妹妹，不记得我？”
闻言，向宁有些怔楞，她记忆中对沈若瑜是真的没印象。
沈若瑜的这一句话，直接将向宁给问懵了。
记忆中曾经有出现过沈若瑜吗？她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沈若瑜看出了向宁的疑惑，勾了勾唇角，将酒杯中的酒一口饮尽，而后将酒杯扔入一侧的垃圾桶内，“罢了，不记得就不记得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向宁未应声，仅仅是站在原地，探究的眸子看向沈若瑜，似是想要看出些什么来。
“这个，你打开看看。”沈若瑜指了指搁在茶几上的一份文件，“看完后，我再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
话落，沈若瑜起身走至阳台处，留下向宁一人站在屋内。
向宁看了一眼沈若瑜的背影，走上前一步，弯腰拿起茶几上的文件，打开。
入眼便是一份协议，确切来说，倒像是一份婚书。
上面涉及到的人是她，还有陆之昂。
协议的最后，甚至还有陆云波跟沈若清，以及向思思跟徐子尧的亲笔签名。
不过向宁手里拿着的是一份复印件，可见原件似是并未在沈若瑜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