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感激我的话就不用了,感谢你的掌门人吧,是他让我放了你。”杨凝风笑容更浓,左手提着刘友光,说话中,右手抓住刘友光的左手臂,然后一震。
谷江敬还真的是有这打算,但被刘友光说出来却是让他脸面无光,心里暗怒,就算救你回来我也不会让你活在这世上给我裂剑派丢脸,但表面上却不得不做出样子,声音一沉,目光看着谢同飞,说道:“放了他,今天不管什么情况,我都不杀你。”
“好吧,谷掌门,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杀他,人还给你了!”
“哦!”
“畜生,他都废了,你还如此折磨他你还有人性吗?”
闻此言,左一不屑的瞥了一眼杨凝风,随之冷哼,阴冷不屑的声音缓缓响起。
“哼,就凭你也杀得了太上长老?杨凝风,有种你就跟我真材实料的决一战,看看谁才是西漠年轻一代的第一强者,别老是让你天龙宗的老一辈强者暗中助你而让你钴名钓誉了!”
砰!
至此,对杨凝风说他是钟七的师弟再无人怀疑。
“这是……丹鼎,是丹鼎!”
紧紧的盯着谷江敬,谢同飞眼中的仇恨之色更浓了,但脸上却是挂着微笑说道。
“左一,你真的要跟我决一死战?”杨凝风就好像现在才发现左一一样,终于是正视左一,笑道:“只是你在裂剑派是什么身份,你又有何资格跟我决战?”
刘友光的每一寸骨碎对于裂剑派,对于谷江敬来说,那无疑就是一记重重的巴掌,谷江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已经是达到了最难看的地步,陡然再度喝起。
裂剑派不少人也是纷纷喝起。
“原来这鼎在你的手上。”谷江敬声音阴冷而道,但目光却是为得灼|热起来。他想到,当年失去这只神奇的丹鼎,现在又在他裂剑派中出现,这不是天意要让此丹鼎归裂剑派么?
当然,谢同飞希望谷江敬死,而他也相信杨凝风一定不会放过谷江敬,一定能杀了此人。
这一次,似乎谷江敬的喝声有效了,谢同飞当然是无视裂剑派其它人的喝声。目光盯着谷江敬,随后又看看脚底下四脚骨头已经是全碎的刘友光,突然,脸上浮现起更残忍的神色。
“哦,原来是谷掌门人的爱徒,只是你这站出来要跟我决战,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杨凝风一付恍然的样子点了点头,随之冷嘲而道:“连你们的副掌门人还有你们的三个太上长老联手都不是我的对手,你跑出来你是觉得你活得时间太长了想早点投胎不成?”
“掌门人,救我。”不等谷江敬回杨凝风的话,刘友光却是突然叫起。
“啊!”刘友光发出惨叫声:“姓谢的……啊!”,不等刘友光的话说完,谢同飞的手已经是抓住刘友光的右手臂,一震之下,刘友光的右手臂跟左手臂落得同样的下场,然后谢同飞将刘友光的各种恶毒的叫骂,求饶,怨恨等等的声音中,将刘友光丢到脚下,然后完全不理会刘友光的惨叫与怨毒的目光,脚抬起,轻轻的踩在刘友光的左小腿上。
卡察!
看样子,谢同飞是要当着裂剑派所有人的面,一寸骨头一寸骨头的彻底废了刘友光,以报他爷爷当年就此人祸害的大仇,以报钟家因此人而惨遭灭门的大仇。
“你是什么货色大家知道,你死了大家也只会拍手称赞。”左一冷笑,声音冷漠无情:“杀了他吧,裂剑派上下会感激你们,裂剑派没有废人。”
但突然,他又恨起谷江敬来!
刘友光的左臂的骨头全部粉碎。
而谢同飞在折磨刘友光,在发泄心中的恨意,杨凝风看着刘友光的惨状,他没有同情,有的只有爽快,暗忖着,师兄,你好好看着,我会让裂剑派上下为他们当年的所为付出代价,惨重的代价。
“爷爷,你看到了吗,你看到这个畜生现在的惨状了吗?”
“就是这丹鼎,那个神奇的丹鼎!”
谷江敬居然不接他,刘友光一下子就摔落到谷江敬的脚底边,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的趴着,然后翻了下脸,看着谢同飞,看着杨凝风,目光怨毒到无法形容的地步。
他当年贪心出卖骗害钟七,有自私之心,但却也是为了裂剑派好,可是现在,他在谢同飞折磨的时候谷江敬居然没有直接动手抢他回来,就会看着他被折磨,就会在一旁叫,有什么用?要是换了是左一或是左二这样的人被折磨谷江敬绝对不会这样。
扑通!
“畜生,快放了我们大长老,否则的话要你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