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乘风还正在想着杨凝风一会是不是要表露大东家的身份,然后他要如何解释呢,要知道,现在这情况光是他证实似乎是不能服众啊,却是没想到杨凝风竟然是着令牌来了,这可是神玉堂的至高令牌,仅有一块,平时都是在铁银衣的身上带着。
而忠于铁振杰的人便是都向铁振杰望去。
“来人,将他们全拿下,等候堂主处置,如反抗者,杀无赦!”可是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宋乘风当则脸色一沉,陡然大喝而起。
“你……”那个为之一顿,随之突然发狠,骤然弹起,五爪一张,便是扑上,向宋乘风的脖子抓去。
宋乘风脸色此时变得平静,看着铁振杰,眼神中闪掠过一丝惋惜,随之说道。
“我不管你这令牌是怎么得来的,我是少堂主,你又能拿我怎么样?”铁振杰知道杨凝风的一番话已经是将他刚才的反击击溃,知道对手不但是实力还是言词之上都比他厉害,于是干脆赖着他是铁银衣的儿子的身份,反问杨凝风。
现在看到令牌,宋乘风顿时脸色狂喜,知道不需要什么解释了,当则小跑进来,然后跪下:“属下宋乘风叩见堂主!”
铁振杰双眼眯起,还真的是很认真的看着令牌,他也想看看,这会不会是假的,可是,他看了之后就知道,这令牌绝对是真的,于是心里又是一惊,他父亲的令牌怎么跑到杨凝风的手上了?突然,一个大胆的猜想在他的心中骤然震惊浮现,脸现骇然之色,指着令牌,声音颤抖:“这,这令牌怎么会在你的手上,我爹呢?你,你将我爹怎么样了?”
宋乘风点头应诺,然后开始点名,一条条的命令干脆利落的发出。
然而,当他的手堪堪触到宋乘风脖子的皮肤时,突然,一道刀芒如同神来之笔,骤然一闪而至,随之便是一道血光喷射,一条手臂便是掉落到地面上来。
大厅中的人听着,确实也是,于是跪倒的人便是磕首高呼,而支持铁振杰的人也是脚一软跪了下去。他们支持铁振杰,并不代表他们就敢跟铁银衣做对,在神玉堂,铁银衣的威严无人敢亵,无人敢冒犯,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但似乎都迟了,眼看着那人的手便是要抓住宋乘风。此人也以为得手在则,只要是将宋乘拿下,就还有机会救出铁振杰,他仍是坚信,铁振杰是堂主的儿子,不管犯什么错,等堂主回来就一切风平浪尽,将事情压下,只要铁振杰没事,他们几人就是受罚,但都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于是,他的脸上浮现起得意与狰狞之色。
“啊!”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出发。
等宋乘风交代完毕,事情吩咐下去后,杨凝风便是举步向大厅门口走去,然后在神玉堂一众人的敬畏目光中走出了大厅。
“唔唔唔……”
“你真觉得这牌子是破牌子?”
“是!”宋乘风站了起来,然后手挥了挥。
“宋总管,铁分堂主怎么说也是我神玉堂的少堂主……”这时,一名忠于铁振杰的人抬头说道,此人正是昨天在酒楼中与铁振杰一起的那四人之人。
“宋总管,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护卫。”
杨凝风笑了,然后声音变得异常的平缓:“宋总管,从现在开始,你兼任大周城分堂堂主。铁振杰大逆不道,为了一已私欲不顾神玉堂利益,已没资格再担当神玉堂任何的职务,从现在开始,做出撤职处理,并且判禁闭,等候铁堂主处置。”
出了大厅,大家各自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匹,然后宋乘风便是挥了下手,立马间,按排了今天跟着去研手谷的神玉堂等人,便是骑马冲出神玉堂这后院的后门。
宋乘风也是呆了呆,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九刀正冲着他微笑,于是也是报以一笑,随之转过脸时便是脸色更加的阴沉:“拿下!”
“堂主威严!”
“这是铁堂主亲手交给我的,当时,宋总管和六卫都在场,他们可以做证。当然,就算没人做证也无所谓,见牌如见堂主,这是铁堂主立下的规矩,先不管我是如何得到这令牌的,现在,你们所有人都得听我的话,都得尊敬令牌,不敬者,就是对铁堂主权威的挑衅与挑战,不管是谁,敢挑战堂主权威者,杀!”杨凝风声音陡然一提,声音,哄亮无比,在大厅中响彻震荡,震击着每一个人的心。
“这是……?”
不得不说,铁振杰真的是一个聪明人,一句话,便是让得大厅其它人心里一震,然后除了宋乘风和赵越六卫之外,其它看杨凝风,眼中都满是怀疑之色,他们也想到,这令牌无端端的在杨凝风手中出现,会不是堂主出意外了?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落到杨凝风手中的绿色令牌之上。
“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去研手谷将万象玉拿回来,分堂的事,让几个完全可以信任以及声望,能力都能服众的人留下处理。”杨凝风说道。
九刀对宋乘风笑道。
“神玉令牌,见牌如见堂主亲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