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雁笑道：“一般都是的。”
萧雨笑了笑。
中年人道：“石雁。”
石雁道：“你就是萧雨？”
萧雨道：“原来如此，他事先在身体里藏上火药，而在火药爆炸的一瞬间，他其实就已经钻到地下逃跑了。”
萧雨道：“那这个死人是怎么回事？”
石雁道：“罗刹教一向排外，若是让外人来做他们的教主，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你用武力压他们也不成，他们宁可死。而黑虎堂则是鱼目混杂，他们的堂主一死，他们早就瓜分的堂里的财产跑路了，我料想，你在他们的身上一点便宜也没占到。”
石雁嘘了一口气，道：“还好，还好。”
石雁道：“你还年轻，只要不错得太厉害，当然，错误得太厉害，我们大都能够看出来。”
中年人道：“这是他一贯的伎俩，他杀人后，将人的内脏掏空，再将人制成人偶，他自己将身体藏在其中，外表看来栩栩如生，眼睛会眨，嘴唇会动，专用来偷袭暗算。”
石雁道：“拿江湖来说，两个帮派拼命，死伤在所难免，但伤亡始终有一个限度，不敌的一方就是逃不了，也大可以高呼饶命，所以，官府一直没有理会江湖上的纷争，但你这次却不同，官府一定会管，之所以现在还没有插手，是他们还没有拿到你的证据。”
萧雨道：“你说的不错，他当时确实没有死，可是奇怪的是，当我将他拖进来后，他突然就死了。”
萧雨窜到外面，望着倒塌的破庙，叹道：“威力不小啊。”
萧雨惊道：“还有这种事？”
萧雨道：“什么原因？”
石雁道：“阁下能够有今日的地位声名，与阁下的行事作风有很大的关系，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杀手图财，就算你完全与人无怨，只要有人出钱，他们一样会找你的麻烦。”
萧雨道：“有何不对？”
石雁道：“江湖上的传言未必都是真的，譬如你是青衣楼的楼主，又是罗刹教的教主，又譬如你其实还是黑虎堂的总瓢把子，但我知道，你只是青衣楼的楼主。”
石雁道：“阁下的这种心胸，足以令我折服，人生不过数十寒载，能做几件有意义的事情总是好的。”
萧雨道：“可是方法却错了。”
石雁道：“我正要找你。”
萧雨淡然一笑，道：“一个人的生死，和运气有很大的关系。”
萧雨道：“我怎么没听说过？”
萧雨道：“那岂不是防不胜防？”
萧雨道：“他的性命无大碍，不过武功？”
萧雨道：“不敢。”
石雁道：“你也许不知，其实朝廷也有自己的一个帮派，他们的人遍布四处，就连我们武当派里都有朝廷的人，只是我们并不知道他是谁而已。”
萧雨道：“可是为了那件事？”
中年人道：“这种暗器的力道实在惊人，显然花过了不少心思，这个人就是土龙。”
萧雨道：“这本是江湖秘闻，你怎么会和我说这些？”
石雁道：“正如对阁下想的一样，三大世家的事情我很清楚，唯一未清楚的一件事，我相信阁下的手段，还不至于那么残忍。”
中年人道：“这不是火药，火药有气味，瞒不过江湖人的，这是他的一种秘法，他用这种手段害了不知多少人。”
石雁道：“你的运气一向也的确很不错，就好比刚才，所以你才能够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