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聪明的飞虫,还是傻傻的飞虫,总会有落网的,因为这是一张看不见的网。
陆小凤仔细的瞧着手里的红绸子,和绣花大盗用过的红绸子一模一样。
金九龄冷笑道:“改扮有个屁用?那个茶馆的伙计,对面那个卖水果的,旁边竟然还有个算命先生,你认为别人看不出来么?”
巷子里比较长,他们来到了巷子里的那间屋子,果然不出金九龄所料,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阳光从窗子照进来,显得很明亮。
金九龄喝道:“你们早就被他发现了,你们还不自知?”
街角,孟伟神光熠熠的站在这里,他在做什么?
陆小凤推门走了进去,院子里没有人,他又走进了小楼,小楼里也没有人,蛇王去了哪里?
绣花大盗?
陆小凤全身都已冰冷,薛冰难道已落入了绣花大盗的手里?难道绣花大盗已知道他们发现了她的秘密?所以掠走了薛冰,给自己一个警告?
孟伟却在厨房里喊道:“找到了。”
唯独没有看到薛冰。
这个木匣子没有上锁,金九龄很快打开了匣子,突然间,一股青烟急射而出,金九龄想闭住呼吸都来不及了,他的人倒飞了出去,嘭的一声跌倒在地。
陆小凤道:“这个人一定是绣花大盗假扮的,他带着受伤的薛冰,又来杀蛇王,但蛇王的功夫也不弱,他对上了蛇王,也许是受了些伤,躲在这里养伤。”
陆小凤不再说什么,只是花满楼皱了皱眉,但他并没有言语。
如果陆小凤知道了另一个消息,他马上就开心不起来了,因为薛冰不见了。
陆小凤不愿坐车,但现在却又偏偏坐在车上,人活着难免要做些自己本不愿做的事。
他说的不错,金九龄是个极认真的人,什么东西一旦到了他的手里,他一眼就能确定,否则,他早就死了几十次了。
当他和花满楼来到薛冰暂住的客栈时,客栈里的人都死了,掌柜的死了,伙计死了,所有住店的人,都死了。
他们死的时候,已变成了瞎子。
孟伟道:“有几天了。”
金九龄盯着孟伟,道:“你在这里多久了?”
薛冰被掠走,至少证明了一件事,他们找到的线索,无疑是正确的,在重重的迷雾中能找到一条正确的路,本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陆小凤却觉得自己的心,已沉到了谷底,他忽然发觉自己对薛冰的感情,远比他自己想象中还要强烈得多。
还有更残忍的刑罚,如过山龙,是用一根长长的铜管或锡管,缠绕在犯人的身上,然后将滚烫的开水从上方倒入,开水经过铜管从下方流出,这样是烫不死人的,但痛苦可想而知。
孟伟一直在街角上转悠,目的就是等他们。
他要去哪里?
以上这些只是简单的刑罚,还有一些残酷的刑罚,如绳索吊环,用麻绳将犯人的手绑住后吊起来,然后在脚上绑上二十斤重的大铁块,再将犯人从不同的高度往下抛,使其浑身肢体脱臼,痛苦难忍。
孟伟道:“是的,是被一根红绸子勒死的。”
金九龄道:“你有没有听见里面有什么动静?”
花满楼道:“谁?”
王府,依旧。
陆小凤道:“留下线索了吗?”
蛇王的兄弟们去了哪里?
金九龄正准备打开来看看,陆小凤却拦住了他,道:“小心匣子里有机关?”
花满楼道:“为什么找他?”
孟伟道:“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