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和花满楼业已醒来,陆小凤道:“你拿壶酒过来,不是要把我们灌醉吧?”
司空摘星举目四顾:“他来了,在哪里?”
司空摘星连连摆手,道:“不来了,不来了,再来就要命了。”
陆小凤笑道:“不管你们是谁输,我都有好戏看了。”
这下完了,任凭司空摘星有百种办法,面对化为石粉的半块石子,他也无能为力。
司空摘星道:“哼哼,你莫要欺瞒我,他若是来了,我岂会不知?”
司空摘星道:“因为我答应了一个人。”
萧雨道:“有何不可?”
萧雨道:“你既然偷走了人,还上了他的情,那你再把她偷回来,还上我的情,这样,你就两不相欠了。”
司空摘星沉默半晌,将石子揣进怀里,身形一闪,已消失不见。
萧雨道:“你偷了我的人,我没有杀你,还成了朋友,你不但欠我情,你还欠我命。”
萧雨还在大睡,若想知道司空摘星的秘密,有太多的法子,萧雨一个大搜魂手拍过去,什么秘密也瞒不住,但他不想用这种法子,这种法子并不好,有时会将人弄成傻子,他并不想司空摘星变成傻子。
陆小凤道:“什么手脚?涂抹了追踪的药物?”
司空摘星道:“所以,你现在让我告诉你。”
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这时,他已走到了萧雨的面前,把手里的那壶酒,往地上一放。
司空摘星道:“因为我实在是好奇,一个想抓人,一个想被抓,抓人之人不想让你们知道,被抓之人却想方设法的让你们知道,我简直是太好奇了,好奇极了。”
萧雨笑了笑,道:“你好像也欠了我的情。”
萧雨笑道:“你都认为不可能的事,司空摘星更认为不可能。”
萧雨道:“你既然是偷王之王,偷遍天下无敌手,我就和你赌偷。”
萧雨道:“谁赖谁是龟孙子。”
萧雨道:你怎知我不会杀你?
司空摘星道:“我可是做贼的,你听说过,有不说谎话的贼吗?”
司空摘星想罢,从怀里掏出一壶酒,大喊道:“不来了,不来了,我在这里做贼,你们却在这里大睡,太不公平了,我不玩了。”
萧雨道:“若是药物,司空摘星怎会不知?那是一道剑气。”
司空摘星忽然又从怀里掏出四个杯子,放在地上,将每个杯子都斟满,道:“我是做贼的,不是卖人肉包子的。”
再接一柄飞刀?
萧雨道:“做贼的,岂能看到抓贼的?”
陆小凤道:“你难道真的以为他有把握?”
司空摘星道:“好,我跟你赌了,我若输了,就跪下来叫你祖宗。”
陆小凤道:“东西在萧雨这种人的身上,又明知他要来偷,他怎么能偷得走?”
萧雨眨了眨眼,道:“我们不妨谈个交易。”
陆小凤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花满楼笑了笑,道:“其实有很多法子,能逼着他说出来的。”
司空摘星道:“我欠你什么情?”
说完,司空摘星接过石子,消失不见。
司空摘星道:“赌什么?”
陆小凤道:“做了手脚?”
司空摘星道:“什么交易?”
陆小凤道:“这,怎么可能?”
花满楼道:“他是偷王之王,会有很多种稀奇古怪,令人防不胜防的偷法。”
司空摘星道:“所以,我就在这里等。”
司空摘星闻言就害怕,一粒石子已经有如此大的威力,那飞刀如何?
萧雨道:“我的确是这个意思。”
萧雨闻言翻身坐起,道:“你莫要忘了,你若输了,可是要叫我祖宗的?”
司空摘星道:“我在这里,是专程等你们的。”
陆小凤道:“但都没有这个法子让他心服。”
夜,未深。
司空摘星道:“这区区的一壶酒,若是能将你们灌醉,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司空摘星叹了口气,道:“你如此煞费苦心,难道就是为了耍我一耍?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那幕后之人?”
司空摘星道:“那是以前,我今天终于领悟了做贼的最高境界,那就是说谎。”
司空摘星道:“你知道?这不可能。”
司空摘星道:“我欠这个人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