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灵琳又忍不住道:“所以你才故意让韩贞救走了叶开?”
蓝蝎子道:“如果来找阿飞比剑,就请回吧。”
丁灵琳闭上了嘴,她无话可说,对于上官小仙这样的女魔头,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李寻欢?他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上官小仙道:“相不相信没关系,反正韩贞已经死了。”
上官飞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抹无人可解的神秘笑容,双手已亮出了子母双环,杀气,空气中充满着杀气。
萧雨迈步进屋,道:“想不想喝酒?”
阿飞道:“真倒霉。”
上官小仙摇着头,道:“你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世人皆知我父亲上官金虹,谁人识得我上官小仙?”
上官小仙幽幽一叹,道:“武林中的事,谁说得准?万一,我父亲不在了呢?”
上官小仙道:“有这种可能。”
话音刚落,必杀必亡的子母双环,带着万劫不复的杀气,席卷着涌向了蓝蝎子,他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比也得比,不比也得比。”
丁灵琳道:“难道韩贞也是你手下的人?”
丁灵琳脸色变了,道:“你把他杀了?”
蓝蝎子端了菜过来,嫣然一笑,已将酒给两人倒上。
林仙儿?有可能。这个女人不简单。
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萧雨,可萧雨那天喝多了,自己的手下人也证明,萧雨确实喝多了。
萧雨摇头苦笑,道:“我倒真希望我有这么大的本事,要是我真有这么大的本事,也就不会有人敢来欺负我们了。”
月光下,一个车队被拦住了,这是镖局的镖车,但却是伪装的镖车,押镖的镖头有几十个人,也是伪装的,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劫镖,劫镖的只有两个人。
当然,树林里还藏着十几二十个人,都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各种各样的暗器,毒药,纷纷出场。
只是一刹那,飞刀已消失在了上官飞的脖子上,刀刃直没至柄。
上官小仙笑道:“杀了你?那怎么可以,叶开是个很好的打手,郭定,伊夜哭他们,都是很难对付的人,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你这样的好帮手,帮着我去对付他们,我又怎会舍得让你死。”
丁灵琳道:“你有这样的好父亲,你还不满足。”
就是这个睡着了的萧雨,他的手忽然伸了出来,这只手可真不老实,可真坏,他的手居然在一个最不应该伸进去的地方伸进去了。
一个大眼睛姑娘轻轻地推开门,轻轻地走到萧雨的面前,用那双大大的眼睛,看着他的脸,又轻轻地替他盖上了,踢落在地上的被子。
夜渐深,两人满身汗水的躯体紧紧的贴着,无力的喘息着,相拥而眠……
雪已经停了,初冬的雪并不大,天空依旧,小屋依旧。
他的动作是那样的轻柔,似艳阳暮春时节,花绽鸾飞的原野上,和煦的春风,轻柔得让人心醉,她已经进入了痴迷状态。
阿飞不说话了,慢慢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那就杀了他们。”
“你是谁?”
盏茶的时间,这些人将所有的镖头全部杀死,劫走了镖车,然后,几个人一组护送一辆镖车,各奔东西。这些镖车里有一批黄金,总价值,二百多万两白银。
萧雨缓步走了过来,他走的很慢,手里还拎着一坛酒,上好的竹叶青,二十年的陈酿。
“是谁呢?”上官小仙想道。
阿飞又喝了一杯,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道:“好酒。但这黄金失窃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她的肌肤丰盈,骨肉均称,眉不扫而黛,发不漆而黑,颊不脂而红,唇不涂而朱,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有一丝期待,又有一丝害怕。
双唇与舌尖的交集如电击似的,麻痹得她身心全无知觉,一股无以名状的欲|火,由内心的深处,一直沿血管所行的路线伸展着,烧遍了全身,伴随着脑中的昏眩与肌肤的颤抖,又夹杂着一点点痛楚,一点点舒畅,和一点点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