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成梁听到这话后,很是感动,出声道:
“周哥说的没错,大金链子小金表,一天三顿小烧烤,开整!”
钱成梁虽比周恒年长许多,但他却心甘情愿称对方为哥。
周、钱两人兄弟相,和年龄无关。
这场酒两人喝的天昏地暗,啤酒喝了一件还多,但不知怎么的,两人的头脑都非常清醒,一点醉意也没有。
在酒精的作用下,钱成梁将他和许仲杰之间的恩怨情仇,以及请尤雪怜套话,弄清裕坤药业菲洛云平第三次临床实验的猫腻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周阳没想到钱成梁说的办法是请尤雪怜出手,急声说道:
“成梁,你糊涂啊,他们之间夫妻关系本就很僵,你让她去打探如此重要的消息,万一出点什么意外状况,怎么办?”
“不……不会吧?”
钱成梁急声道。
“怎么不会?”
周阳沉声道,“你立即给她打电话,让她别这事!”
尤雪怜向许仲杰提出离婚,他本就心生怒火。
这事无异于火上浇油,稍不留神,便会生出事端。
钱成梁见周阳说的如此严重,心中也有几分慌乱,连忙拨通尤雪怜的手机。
今晚,尤雪怜下定决心,一定要从许仲杰口中打探到第三次临床实验的猫腻。
尤雪怜思索许久,觉得要想达成目的,她有两条路可选:
其一,主要向许仲杰献媚,借机套他的话;
其二,利用激将法狠狠刺激他,让他口不择言,说出实情来。
第一点只在尤雪怜眼中一闪而过,便被尤雪怜排除掉了。
尤雪怜和许仲杰之间关系降到了冰点,就算再怎么委屈求全,她也绝干不出向其献媚之事。
当晚,许仲杰回到家后,尤雪怜主动挑刺,用言语刺激他。
许仲杰这两天心情不错,本不想搭理尤雪怜,但经不住挑衅,当场便与之回怼。
“你们裕坤药业号称云州制药行业的老大,没本事研制新药,便偷人家晴阳药业的,真是不要脸!”
尤雪怜冷声道。
许仲杰听到这话,非但不生气,还一脸得意的说:
“你还别说,这就是我们的本领!”
“我们虽在他们后面研制新药,却抢在他们前面完成,你说气不气人?”
尤雪怜见许仲杰搭茬,嘴角露出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冷声道:
“你们的研制进度一直在晴阳药业之后,怎么可能跑到人家前面去,一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放屁,你少在这儿信口开河!”
许仲杰沉声道,“我们公司上下拧成一股绳,全力以赴,在他们前面完成有什么奇怪的?”
“你少在这儿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尤雪怜冷声道,“你有多少斤两,我在清楚不过了,三秒就缴枪,全力以赴也没用!”
为了逼许仲杰就范,尤雪怜言语非常刻薄,专往他的痛处捅。
许仲杰有早泻的毛病,尤雪怜颇有几分哪壶不开提哪壶之意。
对于男人而言,没什么比这事更伤人的了。
听到这话后,许仲杰当场便失去了理智,怒声骂道:
“你这贱人真他妈不要脸,是不是姓钱的很厉害,将你……”
许仲杰的话不堪入耳,但尤雪怜为了刺激他,硬着头皮认了下来:
“没错,成梁就是比你强,你不服气也没用!”
“就你这秒射的男人,怎么可能在他前面压制住新药呢?”
“弄虚作假,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