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万永成的意料之外，周阳非但没有回答他，反倒抬手重重给他一记耳光。
肿成猪头的脸上火辣辣的感觉稍稍消退下去，这会又嘭的一声，燃烧起来。
“周爷息怒，我错了！”万永成连连拱手，“可我真不知该如何表示？”
“他妈的，你这头蠢猪！”周阳怒骂道，“你这段时间没少搔扰如黛吧，不该赔偿点精神损失费吗？”
“你说什么，精……精神损失费？”万永成瞠目结舌。
虽说精神损失费这个词在现代社会屡见不鲜，但万永成不过给柳如黛打了几通电话，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就要精神损失费，未免也太过分了。
周阳抬眼狠瞪万永成：“怎么，我说的话很难懂吗？”
“不……不难懂，可是……”
“阳子，算了，我不要什么……”
柳如黛压根不想要万永成的精神损失费，出声开口说。
不等柳如黛说完，周阳悄悄向她使了个眼色。
柳如黛作为心理学教授，头脑非常灵活，将周阳的表现看在眼中，知道他另有用意，于是就不再出声了。
“周爷，我嫂子都说……”
万永成说到一半，不得不停下话茬。
他本想说我嫂子都说不用赔偿精神损失费了，谁知柳如黛却将后半句话收回了，他只能闭口不言。
“少他妈废话，你痛快点，精神损失费给还是不给？”
周阳说话时，扬起手来，大有一言不合便扇耳光之意。
万永成见状，哪儿敢说半个不字，急声道：“给，我给，但周爷您有所不知，我身上真没钱，我家的经济大权都在老爷子手上，不信，你问我嫂子！”
周阳信不过万永成，抬眼看向柳如黛。
在这关键时刻，柳如黛并未坑万永成，冲着周阳轻点了一下头。
“你没钱也行，我这人仁慈，写欠条就行！”周阳沉声道。
“啊，这……”
“怎么，你可别说不会写字！”周阳冷声道，“那样的话，老子就扇到你会写字为止！”
“别，周爷，我会写字！”万永成急声说。
“那就行，写吧！”
柳如黛虽不知周阳唱的哪一出，但还是转身走到车前拿出纸和笔来。
万永成结果柳如黛递过来的纸笔，脸上露出几分难色：“周爷，这精神损失费算多……多少？”
“少算点，一百万吧！”周阳看似随意的说。
“啊！”万永成听到这话后，一声惊呼，吓得差点将手中的笔扔出去。
周阳抬眼看向万永成，冷声道：“怎么，嫌多了？”
“多……，不……不多！”万永成满脸苦逼之色。
周阳略作沉思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你别说，好像确实有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