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方舒瑶有些失落。
不过，她被众人围观也没什么不自在，大概是因为周围这些人都没什么恶意。
毕竟，方舒瑶作为在《歌手》中赢了晏随的人，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学校一定会让她去北洲比赛。
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跟众人没有利益冲突
——因为差距太大。
所以，在众人眼里，方舒瑶就是个金字招牌，以及能增加获胜概率的团队核心。
旁边的陆晚星其实也大差不差，但由于他的名气和咖位不如方舒瑶，光芒都被掩盖了大半。
教室里的议论声从大到小。
几分钟后，才有人举手提问。
“第一轮的比赛结果，是看新歌榜的排名吗？发歌之后，允许我们各自宣传吗？”
秦辽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个问题，答案是肯定的，想要确保自己不被淘汰，必须排在在场所有人的前二十左右。”
“这么做或许有人觉得不公平，因为有的歌手或者词曲人，名气已经比其他人大，发歌后的下载量一下就上去了，但我要说的是，在座各位大多都已经发过歌了，你们没有别人初始名气大，就已经说明了差距，所以不存在不公平这一说。”
说完又伸出一根手指：“至于第二个问题，答案当然是不允许。”
“新歌如果放开宣传，那基本上砸钱都砸出个前三十、前二十来，所以学校会有人专门监督。”
秦辽顿了顿，想到陆晚棠情况可能有点不同，于是又补充：
“当然了，被动宣传是没问题的，要是有人觉得你们的歌好听，然后帮你们宣传，这是可以的。”
他压了压手掌，示意提问的人坐下。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一会儿，又有人站起来：“初赛只有一周时间，第一轮的歌曲，我们什么时候提交？”
“三天后。”秦辽道，“第一轮预计四天结束，后面三天则是第二轮比试……对于创作者而言，时间可能不太够，有的歌手也可能不止唱一首歌，所以大家抓紧时间。”
第二个提问的人坐下后，又有人起身：
“第二轮只有老师投票，不会不公平吗？”
秦辽笑着反问：“学校总共近五千名老师，五千人投票还说不公平，同学你是觉得，有人能收买五千位老师？”
“不是……我只是觉得，有些老师可能不懂音乐什么的……”
“那你认为，联赛时投票的人，全都是懂音乐的吗？就算是艺术，也不能总是曲高和寡、阳春白雪。”
提问之人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随后，陆晚星举手示意了下。
“比赛范围是仅限于流行音乐吗？”
“很好的问题。”秦辽夸了一句，旋即道，“音乐有很多分类，事实上，这次比赛分为‘歌’和‘乐’。”
“‘歌’指唱歌，大家可以唱流行歌曲以外的歌，也要做好这样的准备，但在其他人唱流行歌的前提下，你选择古典音乐，或许很容易被淘汰。”
“‘乐’指的是乐器，在场应该很多人都有擅长的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