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挂断,传来忙音占线的嘟嘟声。
“老大怎么知道我家有造反的基因啊。
从我太太太太太爷那一辈开始,我们家隔三差五就要出个造反的。”
商梵音眼皮跳了一下,没想到绑她的人如此奇葩。
造反基因是个什么鬼啊!
商梵音脑子转的飞快,一个出意最终成型。
她睁开眼,看向还在嘟嘟囔囔的绑匪。
“你叫什么名字?”
“啊?啊!您问我?”
“嗯,问你。我对你说的你家有造反基因很感兴趣。”
可能这个绑匪确实很笨很呆,商梵音问什么他答什么。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自己以及他手下这一组绑匪的底细透了个干净。
他想,这是在头儿未来夫人面前露脸的机会。
没想到被他视为顶头上司未来夫人的人,一心想着利用他达成目的。
听完他们的底细,商梵音没忍住嘴角抽抽。
谁家绑匪拿工资给山区捐款啊。
又是谁家绑匪平时喜欢帮流浪动物找主人,扶老奶奶过马路啊。
“所以你们为什么想不开当绑匪?”
“哎,还不是因为我们没学历没技术。
当初在乡下种地,虽然赚的不多,但是也够生存。
后来家乡发大水,地没了。
为了生存到处打听工厂打工,结果被人骗来a市。
一分钱没赚着还差点被人拉去噶腰子。
要不是因为我们还有点力气趁守卫松懈跑了,现在指不定坟头草都半米高了。”
“如果有机会,你们想不想换一个工作?
毕竟有造反基因,不用多浪费。”
……
当岑以铭和袁琳真进行完只有两个人知道的密谋后,带着人来海边做布置。
结果来到这里第一眼,他们就看到了海崖上躺在太阳椅上喝着果汁的商梵音。
而此时几个应该负责看着她控制她的绑匪,正在殷勤的扇风撑伞递吃食。
他们沉默了。
袁琳真磨了磨后槽牙阴阳怪气。
“岑总还真是痴情啊,被绑架还和度假一样的只有她了吧。”
岑以铭没搭理她,而是侧头吩咐完人后独自走了过去。
“音儿。”
商梵音拉了下鼻梁上的太阳镜。
“呦,这不岑总吗?你也被绑架了?
哦,你瞧我,我都忘了,绑匪是你的人。
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你理解哈。”
岑以铭表情僵了僵,没回答商梵音,而是看向了她身边几个低垂着的头装死的人。
“你们走吧,我会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