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和我撇清关系?除非我死!”
袁琳真听着这话,最开始的喜悦褪去只余心惊肉跳。
她知道陆臣渊占有欲强,对商梵音有远超其她人的感情。
可是她没想到,陆臣渊骨子里竟然如此偏执。
不仅能追溯到更早之前,甚至能说出这种类似于不死不休的话。
她浑身发抖,被陆臣渊抱着摔进了酒店柔软的床垫里。
袁琳真没办法想其他的了。
陆臣渊被药效激上来的情欲已经完全锁定了她。
屋外的雨仿佛下的更大了。
粗壮的闪电自天际降落,刺眼的光从酒店的单向落地窗外快速划过。
短暂的照亮了陆臣渊的脸。
袁琳真满脸红潮,意识不清中费力睁开眼,看清了陆臣渊瞳孔里的情绪。
仿佛想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欲望。
她身体僵硬,刚刚被带起的欢愉瞬间褪去。
她总感觉,自己这一步棋可能走错了。
陆臣渊似乎真的很疯。
似是感觉到了她的僵硬,陆臣渊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音儿,你之前不会走神的,在想什么?
岑以铭?顾景安?卫暨白?还是其他的谁?
商梵音,你是我的,就算死,也只能死在我身边。”
袁琳真身体更僵硬了。
啊?
商梵音什么时候找别人了?
还不止一个?
不是,商梵音找别人,凭什么受苦受罪的是她?
不知是出于抗拒还是反感,袁琳真下意识开始挣扎。
这副样子落在现在的陆臣渊眼里,就是商梵音因为别的男人抗拒他接近。
陆臣渊怎么可能容忍这种事。
当即掐住了袁琳真的脖子。
“音儿,我的音儿,你怎么能逃离我呢?
是不是只有我们有了孩子,我才能彻底牵住你。”
因为体型和力量差距,袁琳真连推拒都做不到。
只能被动的承受陆臣渊的占有,在生理反应和窒息中挣扎。
此时她满脑子只有一个词——疯子。
陆臣渊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商梵音怎么做到暗恋这么个玩意儿那么久,还心甘情愿做了他三年好老婆。
酒店里的两个人以一种诡异的方式达成自己所愿。
而被他们两个人又说又想的商梵音,在自己的别墅里接连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
“阿秋——阿秋——”
商梵音缩在沙发上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扯过一旁盖腿的小毯子把自己裹紧。
“我关窗户了啊,怎么还冷的打喷嚏。”
【乖宝,有人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