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浩所带领的那一方行动显得有些拖沓迟疑,刺杀个人磨磨唧唧。
而与此同时,另一支负责刺杀燕国国君的小队则展现出了决然不同的狠辣与果断。
当那辆承载着燕国国君的马车缓缓行至半山中央之时,原本看似平静的局面陡然生变。
一直以残暴著称的燕国国君竟毫无征兆地突然出手,只见他运转周身灵力,眨眼间便幻化出一把闪烁着寒芒的长戟。
长戟刚一成型,他便面露狰狞之色,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身旁的国后狠狠劈砍而去。
国后反应亦是极为迅速,其手臂之上光芒一闪,瞬间浮现出一个小巧却坚固的小圆盾,紧接着右手轻轻一弹,一枚闪烁着锐利寒芒的银针便如疾电般射向燕国国君。
燕国国君冷哼一声,身形如鬼魅般飞升而起,随后高高跃向空中,其动作一气呵成。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再次施展灵力,眨眼间又幻化出一杆散发着强大威压的灵气长枪,他怒吼一声,将长枪狠狠投掷而下。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嘶啦”一声尖锐的脆响,一道寒光闪过,那灵气长枪竟被一把锋利的唐刀干脆利落地直接砍成了两半。
紧接着,王青的身影如鬼魅般闪现,他身上散发着凛冽的气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着燕国国君弹射而去,瞬间便将其弹飞出去。
燕国国君的身体如炮弹一般狠狠砸进了山壁之中,一时间尘土飞扬。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一道狠辣至极的刀气紧随其后呼啸而至,那刀气仿佛携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硬生生将山崖都砍成了两半。
而燕国国君也在这一击之下,身上的华丽铠甲应声破碎,残片四处飞散。王青根本不给他丝毫喘息和反应的机会,身形一闪便瞬移般地出现在他面前。王青眼神冰冷,手中的唐刀挥舞起来,如疾风骤雨般向燕国国君攻去。
每一刀都蕴含着无尽的杀意和力量,刀光闪烁间,燕国国君只能仓促应对,他连忙将手中的长戟幻化成一把长剑以作抵挡。
但王青出手实在太过狠辣,他的攻击犹如潮水一般连绵不绝,那凌厉的刀势让燕国国君渐渐难以招架。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在王青凶猛的攻势下,那手中的灵器长剑便被砍得粉碎。
随后,王青没有丝毫停顿,又是一刀划破燕国国君的胸膛,鲜血顿时汩汩流出,染红了他的衣衫。
与此同时,王青的另一只手虚握,一把圆形铁钳瞬间幻化而出,铁钳两侧张开狰狞的口子,在接近燕国国君头颅之时,猛地闭合。王青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拉,燕国国君的头颅便在这股巨大的力量下应声而落,带着一道血线飞了出去,滚烫的鲜血如泉涌般喷洒而出,将周围的土地都染成了猩红之色。
这场惊心动魄的刺杀行动,至此以血腥而残酷的方式落下了帷幕,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和死亡的味道。
与此同时,全国各地的国君们竟然都在同一时间遭受到了莫名其妙、不明不白的刺杀,他们至死都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何而死,明明他们都已经愿意乖乖地上交自己的国印,选择了投降,可结果却这般荒诞,竟然因为这所谓的投降死在了前往投降的道路上。
时间如白驹过隙般飞速流逝,很快便来到了一天后。
一排排的头颅被整整齐齐地放置在了掌印台上,左侧是那一颗颗死不瞑目的头颅,右侧则是各个国家象征着至高权力的国印,而在下方跪着的是各个国家那些向着大武国拼命逃亡的流民们。
司常太监侯君威趾高气扬地来到前排流民面前,他来到一对夫妇面前,那对夫妇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侯君威脸上露出狰狞而残忍的笑容,他二话不说,当着众人的面,高高举起手中的利刃,猛地一挥,那男人的头颅便瞬间被砍下,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溅洒在地上。
随后,侯君威又将那妇人怀中紧紧抱着的孩子,硬生生地从妇人颤抖的手中拽了出来,他那尖锐刺耳的公鸭嗓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把这小杂种给我煮了!”
旁边的小太监慌忙地应了一声,随后,毕恭毕敬地接过侯军威扔过来的婴儿。
不过才半盏茶的时间,小太监就端过来一个大碗,里面是被剁成碎块的婴儿煮成的肉泥汤。
侯君威粗暴地掐住女人的下巴,将她的嘴使劲掰开,然后不管不顾那妇人绝望的哭泣与挣扎,将那碗令人作呕的肉泥汤狠狠地灌进她的嘴里,一边灌还一边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这群肮脏的下等人士,胆敢随意越境,越境就是此等凄惨的下场。”
稍作停顿后,他又接着说道:“不过,今日本大人心情出奇地好。”
说到此处,他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所以本大人愿意大发慈悲地给你们一条活路。”说完,他那恶毒的眼神在众流民身上来回扫视着,仿佛在欣赏着他制造的这场人间惨剧。
就在他趾高气扬地唤来军队之时,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军队中踏出一个身材魁梧、气势逼人的饕餮护铠之人,他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岳般伫立在那里。他身上的饕餮护铠散发着冷冽的寒光,仿佛在诉说着他过往的赫赫战功。
他行动间带着烈烈劲风,二话不说,直接抬起那仿若钢铁铸就的大脚,以排山倒海之势将挡在自己面前的副将猛地一脚踹飞。
那副将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撞向台子下面的石柱子,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副将的身体狠狠嵌入石柱之中,当场昏死过去,而石柱上也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凹痕。
随后,他犹如战神一般转过身来,头盔之下的双眼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对着身后的军队怒声咆哮道:
“你们这群上过战场、历经铁血的家伙,竟然会怕一个腌臜不堪的货色?”
“老子不在军中的这段日子,你们就这么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吗?”
“都给我把绳子解了!”
他的声音犹如阵阵惊雷,其中还伴随着一股无可匹敌的强悍威压,那威压如汹涌澎湃的浪潮般铺天盖地而来,压得军中众人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仿佛要被这股强大的压力挤爆一般,痛苦不堪。
众人惊恐万分,哪里还敢有丝毫迟疑,慌忙手忙脚乱地将流民从地上拉了起来,随后争分夺秒地替他们解开了身上的绳子。
而这名将军则是迈着大步,每一步都带着沉甸甸的力量,如狂风般迅速来到了侯军威的面前。
从两人的神态和过往的纠葛便能看出,他们显然是积怨已久的老仇敌了。
将军面庞犹如刀削斧凿一般坚毅,双目炯炯有神,闪烁着威严的光芒,他犹如一头即将爆发的雄狮,霸气十足地开口道:
“姓侯的,你倒是挺威风啊?”
而侯军威则是微微仰起头,不卑不亢地回应道:“奴婢只是严格遵守大武律法罢了,还望曾将军不要多管闲事。”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紧接着发生了。只见将军极为果断地解开身上那厚重的盔甲,随后伸手迅速地从怀里掏出一本大武律法(新旧法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