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徽宴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璩舒玥笑了一下,眉眼弯弯的,她说:
“因为摘下来,它就死了。”
段徽宴的心猛地一颤,他的心像被什么重物压住,喘不过气来。
“璩舒玥,你是我的花,我不想你死。”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痛苦。
璩舒玥轻轻地回抱住他,“而我对你的喜欢,是想连根拔起,又想将它呵护在掌心里,一种痛苦的不纯粹的夹杂着恨的爱,我想你幸福,也想你痛苦,我想得到你,也想毁了你,让人上瘾,又让人疯狂。”
“一种超脱轮回、剪不断理还乱、想舍弃却又舍弃不了的喜欢,段徽宴,你懂那种感觉吗?”
璩舒玥说完,埋在他的颈窝里,闷闷地笑了一声。
段徽宴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
他紧紧地抱住璩舒玥,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璩舒玥,你这个蠢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璩舒玥笑了笑,泪水也滑落下来。
她轻轻地说道,声音中透着无尽的哀伤和无奈。
“我知道,段徽宴,我一直都知道。”
“我想折磨你,想让你跪在我脚边求我,然后我再狠狠地拒绝你。”
“可我又怕,怕你真的那么做了,我就再也无法狠下心来。”
“段徽宴,我是不是很坏?”
“明明说好了要放过你,却还是想要纠缠不清。”
她自嘲地问着,眼中满是迷茫与挣扎。
璩舒玥顿了顿,似乎在努力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接着说道:
“1999年9月12日19时18分,我跳下去的时候,从未想过有生还的可能。”
“你不该救我的,你不救我,就不会被我缠上,现在好了,你逃不掉了,我也放不下了。”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愈发低沉,仿佛带着一种绝望的决绝。
段徽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低头吻住了璩舒玥的唇,深深地、狠狠地吻着,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你这个小妖精,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该做无名英雄,我该把你藏起来,让你只能看见我一个人,做我一人的小疯子。”
段徽宴低声呢喃着,吻着她,仿佛要将她吃进肚子里。
璩舒玥喘不过气,一口咬下去。
段徽宴吃痛松开她,璩舒玥趁机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你等我说完啊!我还没说完呢!”
段徽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宠溺。
“好,你说,我听着。”
璩舒玥娇柔地斜倚在他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一双玉手调皮地轻轻摆弄着他的耳垂。
“自十五岁,凭实力让爷爷给了我更大的自由后。”
“我背着所有人,暗中派人去调查你那些所谓的“花边新闻”!”
“在外人看来这有些无聊甚至卑鄙,但对当时正处于极度乏味生活中的我来说,却成了唯一能够带来些许刺激和乐趣的事情。”
“每日当成睡前读物,简直就是我的催眠良药呢!”
“我对你的了解可深着呢!”
“包括你跟谁、在哪家酒店、发生过多少次关系、采用了什么样的体位,还有你持续了多长时间……这些细节,我统统都一清二楚啦!”
她嘴角微扬,轻轻地笑出声来,那笑声中夹杂着些许戏谑与亲昵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