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穿黑丝给你看,你会不会变成大灰狼呢?”
段徽宴被璩舒玥的话惊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你……你别这样,我知道你是想逗我玩,但……但我们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不需要再添什么别的了。”
璩舒玥滚进他怀里,“那我们睡觉吧!要不我去隔壁睡吧!硌得慌。”
夜风带着微凉,透过半开的窗子,轻轻拂动两人的发丝。
“硌得慌?”
段徽宴微挑了下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向自己。
“硌在哪里了?”
璩舒玥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脸一下子爆红,瞪着他,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看着她,忽然勾唇一笑,去拉她的手。
“你……你干什么!”
璩舒玥看着他步步逼近,心跳得如同擂鼓,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
“干什么?”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笑道,“自然是解决你硌得慌的问题了。”
璩舒玥的脸更红了,想要挣扎,却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直到她睡着,硌得慌的问题都没有解决好。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两人身上。
璩舒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发现段徽宴正一脸认真地看着她。
“怎么了?”
她揉了揉眼睛,问道。
段徽宴笑了笑,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
“没什么,只是想看看,我昨晚有没有把你的硌得慌问题解决掉。”
璩舒玥一听这话,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她一把推开段徽宴,坐起身来,嗔怪道:
“你……你胡说什么呢!谁……谁硌得慌了!”
段徽宴看着她那娇羞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一动,他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低声笑道:
“好,好,我不说了。只要你不再硌得慌,我就心满意足了。”
璩舒玥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情话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她把头埋在段徽宴的怀里,低声嘟囔道:
”你就会欺负我。”
段徽宴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我怎么舍得欺负你,疼你还来不及呢。”
“还有……我身体很好的,硌得慌的问题你要习惯,你也不用担心我。
我不仅能穿高跟鞋走路,还能陪你跑步、爬山,甚至做更激烈的运动。
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愿意做。”
段徽宴说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经在心中规划好了什么。
璩舒玥才不信,“赵医生都说了,你血吐太多了,虚得很,以后要悠着点儿。
烟酒女人都少沾点,要好好调理身体,不许再折腾了。
而且……我还没打算这么快跟你做更激烈的运动呢!”
段徽宴一听,顿时哀嚎起来。
“胡说,他只让我少沾烟酒,什么时候说不让我沾女人了?
而且,你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我沾你天经地义。
还有……我……我都这把年纪了,你还让我悠着点儿?那我这辈子岂不是都没机会了?”
璩舒玥被他的厚脸皮给气笑了,抬手就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没个正经!”
段徽宴一脸委屈地看着璩舒玥,仿佛随时都要哭出来似的。
璩舒玥眉头一挑,“行了行了,别装了,要沾你就去沾吧!及时行乐没什么不好的。”
别沾她就行了。
争取早日送出大花圈……哈哈哈……
段徽宴眯眼,总感觉她对自己话里有话,不过……他现在心情好,不跟她计较。
“那就这么说定了,今晚带你去个好地方。”
段徽宴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璩舒玥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不禁打了个寒颤,“什……什么地方?”
段徽宴神秘一笑,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一个让你欲罢不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