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他轻声问道,伸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璩舒玥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没事,做了个梦。”
她不想让段徽宴知道她做了什么
可近距离看着段徽宴的脸,她竟然听到了他的心跳魔咒。
她不好意思的翻了一个身。
要命了,怎会做这种梦。
越想忘记越深刻,那画面一帧一帧的在脑子里回放。
那喘息声、那低吼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她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只觉得滚烫无比。
段徽宴察觉到她的异样,轻轻地问:“做噩梦了吗?”
璩舒玥尴尬地笑了笑,摇了摇头。
“没事,就是做了个奇怪的梦。”
段徽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心中一动,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
“那要不要我帮你把这个梦变成现实?”
璩舒玥闻言,受不了了,连滚带爬的逃离了段徽宴的怀抱。
“你先睡,我有点热,去冲个澡。”
光着脚逃似的跑到了浴室,打开冷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浴室里传来阵阵水声
“哗啦、哗啦……”
段徽宴叹了口气,重新躺下,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璩舒玥泛红的脸颊和羞涩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
他忍不住翻了个身,看向浴室的方向。
听着那哗哗的水声,心中的欲望愈发强烈。
暗骂一声,“要命,他何时如此委屈过自己。”
徽宴坐起身,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躁动。
他打开床头柜,拿出一盒烟,又想起了璩舒玥说的那句“生孩子畸形”,没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望梅止渴。
还是不行。
他起身下楼。
给自己倒了一杯冰镇白兰地,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带走了些许烦躁。
“阿宴,你这大半夜不睡觉,起来喝酒,是不是在想什么坏主意?”
段徽宴一愣,转头看去,只见谈洅曦站在楼梯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心中一紧,随即笑道:“哪有什么坏主意,只是睡不着,想喝点酒而已。”
段徽宴给他倒了一杯,谈洅曦一饮而尽,后推了推眼镜,挡住了眼底的幽深。
“阿宴,我是半个医生,我比谁都清楚,你此刻在想什么。”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别让自己太压抑了,不然对身体不好。”
段徽宴脸上闪过不自然 ,补刀还是兄弟狠。
“洅曦,有些事情,总是要心甘情愿才好!”
“而且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强迫人,不爱的不行,爱的更不行。”
谈洅曦看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阿宴,你就是这样,总是太过执着于自己的原则。”
“但是,有时候,原则也是可以稍微变通一下的。”
“毕竟,人生在世,总要有些妥协和牺牲。”
说完,他站起身,向楼上走去,留下段徽宴一个人坐在黑暗中,思绪万千。
却无人知,他眼里的湖光山色染上了几分迷雾。
没有人知道,他站了四个小时,脑中是乱七八糟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