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喜欢,未免太过廉价。
刚追了两步,便看见薄斯年带着一群人赶到。
“薄西洲,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薄斯年沉着脸,飞快的掠过他,追着阮星落而去。
薄西洲被一群黑衣人拦在原地,直到两人消失在回廊尽头,才得以离开。
薄斯年的举动,气的他怒火中烧。
回廊尽头,薄斯年追上了阮星落。
“星落,他跟不上来了。”
阮星落上下阶梯的大步模样,看的他心惊胆战。
她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肚子里,还有个孩子。
“小叔,我需要一个人待一会儿。”
薄斯年停下脚步,捻了捻指尖,“星落,不去看看那个礼仪小姐吗?”
阮星落果然不再往前,那个礼仪小姐,总觉得处处透露着一丝古怪。
“她在哪儿?”
“跟我来。”
薄斯年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往一侧走去。
他对这里的路,比阮星落还熟悉。
绕过假山流水,薄斯年推开了一扇门。
房间里,礼仪小姐被人五花大绑在椅子上。
见到两人,小姐激动的呜咽出声。
薄斯年撕开她嘴上的胶布,托过一旁的椅子放在阮星落的身后。
“说吧,谁让你这么做的。”
女人摇摇头,原本梳理整齐的发丝也散落在耳边。
“我、我真的只是脚滑。”
她流着泪,断断续续地解释:“我是第一天上班,非常紧张,台子上,上面铺着地毯,我穿着高跟鞋,一个没注意,就被绊倒了。”
女人说完,又恳切的哀求,“我真的没有骗你们,若是我骗你们,天打雷劈!”
阮星落两人对视一眼,有些怀疑。
“我都看见了。”
薄斯年轻飘飘的开口。
女人摇着头,再次哀求,“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
“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赚点钱也不容易,我为什么要毁掉自己的前程?”
“只有傻子,才会这么做吧!”
阮星落站起身,“小叔,你觉得呢?”
“星落,跟我来。”
薄斯年抬脚往外走,却并未松开绑着女人的绳索。
两人在门外站定,阮星落关上房门,隔绝声音。
“在她靠近你之前,她的状态十分奇怪,所以我认为,她在演戏。”
这番话,也只是薄斯年的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