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福伯带着凤朝雨在逛酒厂。
“这个是什么?”
凤朝雨看着面前几个巨大的蒸馏器,一脸的不解。
“这个是蒸馏器。”
福伯站在凤朝雨的身边,凤朝雨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蒸馏器?”
凤朝雨的眼中对这个新兴事物充满了好奇。
“这个是景行制作的吗?”
“是的,图纸是世子殿下画的。盛行襄安城的酒——醉清风和穿肠烧就是由蒸馏器酿造出来的。”
凤朝雨内心有些骄傲的情绪在蔓延,不愧是我凤朝雨喜欢的人。醉清风和穿肠烧她这些日子都有尝过,身为公主的她,平时皇宫里面的酒她也会喝一些,她觉得,皇宫里面的酒烈度比不上醉清风和穿肠烧,唯有自己父皇珍藏的一些酒才能比得上穿肠烧,但是醉清风和穿肠烧有股淡淡的清香,这让凤朝雨觉得后者更好喝。
福伯带着凤朝雨在酒厂逛了一会儿便出来了,毕竟酒厂有什么好逛的,况且凤朝雨的心思也全在白景行身上。
凤朝雨一出来就见到了白景行顶着太阳在地里拔苗和疏苗。
“景行这是在干什么?”
“小姐,我也不清楚。”
福伯摇了摇头,凤朝雨走到土地的边沿,却迟迟没有迈出下一步。她是大奉王朝的公主,别说下地了,就连走路都很少,出行最多的还是马车代步。
白景行都能走的,我就走不得?
凤朝雨咬了咬牙,提着裙摆走进了黑土地,虽然有些滑稽,但何尝不是为了自己的爱情迈出了这一步呢?
正在拔苗和疏苗的白景行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道阴影,白景行抬起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凤朝雨,精美的绣鞋上面沾染了不少的泥土,华美的长裙裙摆也沾染了不少的泥土。
凤朝雨能够下地,对于白景行而言,实在是有些意外,毕竟两者的思想不一样。凤朝雨从小接受的就是封建教育,阶级观念、身份的贵贱已经刻入了骨子里,可是即便这样,凤朝雨还是过来了。
“景行,你在干嘛呢?”
凤朝雨蹲在地上,看着白景行手上拿着的小麦苗。
“我这是在拔苗和疏苗。”
白景行给凤朝雨解释道。
“拔苗就是把这些长势不好的小麦苗给拔掉,而疏苗则是适当的拔掉一些长势正常的小麦苗。”
“为什么要做这些呢?”
白景行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才给凤朝雨解释,白景行用比喻给凤朝雨解释,凤朝雨也很快就理解了。
“景行,这些你都是从哪里知道的?”
凤朝雨现在看向白景行的眼神愈发的火热起来,先是之前的蒸馏器,现在的拔苗和疏苗,凤朝雨现在对白景行生出了丝丝崇拜之心。
“这个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白景行没有把自己是穿越者的身份说出去,也没有说是某位隐士高人告诉自己的。
“你真是太厉害了。”
凤朝雨看向白景行的眼中闪着崇拜的星芒
白景行被凤朝雨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转移了话题。
“你要不要试试?”
“好啊。”
白景行凑近凤朝雨,给凤朝雨讲解什么样的小麦苗需要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