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
白景行拿着图纸,大声呼喊着春喜。。
“来了,世子殿下。”
春喜很快就小跑着从白晚宁的院子跑到白景行的院子。
“你去把襄安城内最好的工匠找过来。”
“世子,我这就去。”
说完,春喜就小跑着出府了。
上京,今日是大奉每个月休沐的日子,凤九歌也偷了一次懒,日上三竿才在白如怡的温柔乡中爬了起来。
宫女服侍好凤九歌穿好龙袍,小声叮嘱宫女让皇后再睡会儿之后这才从凤鸣殿走了出来,而海公公早就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陛下,昨日夜里,安舒公主出宫去了。”
凤九歌似乎早就猜到了凤朝雨会偷偷跑出宫,一脸的平静,并不意外。
“嗯,派人跟着了吗?”
“派了宫内的几个大太监跟着,我让他们保护公主到了目的地就回来。”
凤九歌一边听一边往后花园走。
“海公公,还有什么事情吗?”
抓起一把鱼食,凤九歌撒入池中,锦鲤立马蜂拥而上争抢食物。
“自从世子殿下离开上京后,秦王、泰王似乎已经有些坐不住了,已经开始暗中结营私党了,其余的皇子殿下也有些蠢蠢欲动。”
“被朕知道了还能叫暗中吗?”
凤九歌冷冷一笑,白景行和凤无双走的很近,其他皇子忌惮白景行镇北王世子的名号,虽然镇北王身死,但大奉军中受过镇北王和镇北王妃照拂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很多都是救命之恩,而且好几位都在大奉军中身负要职,只要白景行未来继承镇北王,那么一定会成为凤无双登基的最大助力。
现在白景行被“贬”,在他们眼中,白景行主动离开上京实际上是被“放逐”的。既然白景行都被“贬”了,而且还被“放逐”出了上京,这可是天大的好机会,此时不抓紧布局,更待何时?
只是他们误以为的暗中,在凤九歌眼中,和透明没什么区别。
“陛下,今日还有几份奏折递了上来。”
海公公挥了挥手,一名小太监就端着一个盘子,上面还放着几份奏折。
“平日里没见到他们这么积极过。”
凤九歌把手里剩下的鱼食全扔在池里,然后拿起一份奏折看了一眼,就随意的扔了回去,冷哼一声。
“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就这么想要彻底碾死景行?”
这些奏折无一例外都是在说让凤九歌撤下镇北王府的牌匾,这牌匾没有被撤下,就证明白景行还有很大可能会回来,甚至就连被“贬”都是假的。
“既然如此,就随他们的愿好了。”
很快,镇北王府的牌匾就被摘下,上京之内,不知道有多少人高兴的不得了。
而远在襄安城的白景行还不知道上京发生的这一切,也不知道凤朝雨出宫的消息,他正在给春喜找来的工匠讲解。
“大致就是这样的,你们明白了吗?”
讲了有些久了,白景行有些口干舌燥的,一旁的白晚宁立马把早就倒好的茶端到白景行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