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白景行在整理出来的书房和陈夺商讨事情。
“陈统领,你们这百余人,一个月大约需要多少银两?”
陈夺在心中大概算了一下,才谨慎的开口。
“每个月大约要花费大约五千两银子,这还不包括战马的损耗,军士装备的置换。如果把这些也算上的话,哪一个月还得再多加三千两银子。”
“嘶~”
虽然白景行心中早有预料陈夺这百余人每个月的开销不会小,但一个月七千两,还是给了白景行一点儿小小的震撼。
镇北王虽然是大奉王朝唯一的异姓王,但因为镇北王和镇北王妃过世的早,所以镇北王府的基业并不算得上有多么雄厚。
“陈统领,我知道了。”
“世子殿下,我还有一物要转交给殿下。”
“什么东西?”
“世子殿下稍等,我去去便回。”
陈夺没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个长条形盒子。
“这里面是什么?”
“小人不知,这个是海公公临走前交给小人的,让小人在抵达北境之后转交给殿下。”
“什么东西?搞的这么神秘?”
白景行伸手接了过来,直接打开,盒子里面赫然躺着的是明黄色的圣旨。
白景行伸手直接拿了起来,直接展开。
“嘿,你说咱们这位陛下,算不算朝令夕改呢?”
闻言,陈夺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了,这下他终于理解为什么海公公要特别叮嘱他要多装聋多装瞎了。
白景行把圣旨递到陈夺面前。
“陈统领,你要不要看看?”
“不用了。”
陈夺摇头如拨浪鼓。
“小人还得去安排一下战士们,小人先下去了。”
说完,陈夺躬身行了一礼,不给白景行继续开口的机会,转身出了书房。
翌日,太阳已经钻进白景行的房间,晒白景行的屁股了,白景行才慢悠悠的起床。
府内的其他人都已经起床了,白晚宁在后院的院子里练剑,六娘在准备早饭,张瞎子和老黄两人坐在台阶上聊天,春喜听到白景行起床的动静后,就赶紧过来服侍白景行洗漱。
“晚宁,今天你让刘娘陪你招几个下人,府内只有刘娘他们人手不够。”
饭桌上,白景行吩咐道。坐在白景行身侧的白晚宁转过了头。
“哥哥今日不留在府内?”
“我有些事情,妹妹你不用担心。”
白景行用一旁备好的帕子擦了擦嘴,揉了揉白晚宁的脸,然后起身朝老黄说道。
“老黄,咱们走。”
“好嘞。”
老黄赶忙塞了一嘴的肉然后起身追上白景行的脚步。
府外,陈夺已经牵着两匹马等着了。
“殿下,马匹已经准好了。”
“行。”
白景行翻身上马,老黄和陈夺两人也骑马跟在白景行身后。
三人骑马径直来到了官府,找到了襄安城的县令——林安之。
“殿下,小官襄安城县令林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