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多好！一天唯唯诺诺的样子成何体统。”
“什么？”月璃疑惑地看着司罗，“你这曼陀罗翻脸比翻书还快。”她翻了个白眼。
“接下来我们开始复习昨日的招式，”
月璃见她不由得身子一怔。她又得挨打了。
没错，如她所料。虽然昨日重华将军教了她不少，可依旧还是挨了不少下。
正午
一个身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月璃像是看到救星一样。“娘亲，快救救月璃吧！月璃要被您的好徒弟打死了。”
女帝见她摇摇欲坠，扶着她。“今日就到这吧！”
“师父，您该清楚……”
“欲速则不达，况且她不是你。你用我教你的方式应该不管用。”
司罗微微低下头，“徒儿知道了。”她话音刚落便离开了。
月璃看见司罗被训得模样，心里乐开了花。
“别偷着乐了。”
月璃的这点心思都被女帝看穿了。她伸了伸舌头，“娘亲真是厉害，什么都瞒不了你。”
女帝瞥见了地上的测谎珠。
珠子飞落到她的手中。“她问了你什么？”
月璃清了清嗓子，“这……”
“还记得我说过你没有灵力的原因吗？”
月璃点了点头，“我记得，因为我从心里排斥魔族。”她也没什么隐瞒的，“我是一名天界的小仙。”
她看女帝的样子并不惊讶，看来她也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神魔二族血仇，所以你也憎恨魔族。”
月璃心乱如麻，从这三天相处。他们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坏。
“陛下，你知道敖风吗？”
女帝心头一惊，她眸子变得深邃。“战神座下神兽，忠心护主。”
“他是我很要好的朋友。”
女帝现在明白，她可能永远都接受不了魔这个身份。她眼下叫自己“陛下”，也是说明之前叫她“母亲”，她只是为了活下去而已。
“陛下，您的子民就能接受自家少主是来自天界吗？”
女帝瞧着她的眼神变了，变得异常的坚毅。她虽然弱小，但是也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放心，他们不会知道的。你安心留在魔界便好。”
她停顿一下，“我让司罗教你，也不是为了让你继承王位。而是让你有自保的能力。”
仅仅是自保吗？月璃此时内心有所动容，她的目光真的像一位长者看着自己。
她不知道为何，躲闪了女帝的目光。
“回去休息吧！你也该了累了。”女帝语重心长地说。
她抱紧了月璃，带着她飞回了晨曦殿。
“以后，你修习半日便可。”女帝说完便离开了。
诺诺看着女帝离开的身影，“陛下今日怎么了？”
琪琪瞧出了其中门道，她对诺诺摇了摇头。“你去准备一些食物。”她走了进去，看着陷入沉思的月璃。
“发生了什么？”
月璃看着琪琪，“我能问一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