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啊女人老板娘老板娘让我爽爽”
宋青鱼依旧冷漠,小肥手一挥,更粗的荆棘从墙上窜出,将两人的嘴巴缠住,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刺痛下连摆头挣扎都做不到,只会加大伤口的撕裂。
这两人看形象似乎是光头社团的人。
这一组织有个明显特点,脱发。
头发越稀疏,团内地位就越高,具体原因不明。
可他们怎么会在这儿?还是驻守?
有好奇、有不安,宋青鱼拖着惊恐的张文霞路过束缚的两人,走向尽头的第二道门。
刚靠近,浓浓的恶臭已经扑面而来。
还有男声的呼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宋青鱼已经猜测到了什么,回看张文霞的目光更冷了:“他就是你说的弟弟吧?”
“这我我也不知道”
“哼。”
冷哼一声,门再次被踹开。
入眼的景象远比想象中更加恶劣。
室内一片昏暗,近百人缩在狭小的房间里,各个衣衫褴褛、衣不蔽体。
其中九成都是女性,还有五六个男人被单独关押在小隔间,铁门拍得砰砰作响。
结合夜店的性质,这群女人的作用已经不言而喻。
此刻那一个个的眼中只剩麻木,彻底失去光彩,抱着双膝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看着这一幕,想想自己之前的处境,宋青鱼的情绪已经压抑到极点,抓着张文霞的手一紧再紧。
这个女人,远比自己想象得更加恶劣
她合上眼,紧咬着牙关,左掌紧握成拳。
小小的动作,身后的墙面忽然有大片荆棘钻出,将墙上的两人缠了满身,用荆棘裹成了粽子。
之前还是三五根荆条,刺入内体的尖刺已如同受刑,痛苦难耐。
这次直接裹了满身,没有一处遗漏。
两人的全身上下都被尖刺刺入,连眼睛这样的敏感部位都没能放过。
看着两人在荆棘的包裹下剧烈挣扎的场景,倒坐的张文霞已经被吓得浑身颤抖,单是看着已经能想象到其中痛苦,这一刻再难保持理智。
“对对对对对对不起对不起”
她眼角都湿润了,拽拽宋青鱼的衣角,脸上满是哀求。
生怕自己也落得这样的下场,简直生不如死。
宋青鱼没有回应,左拳越握越紧。
身后紧裹两人的荆条也一再收缩,宛如活物,已经有鲜血顺着缝隙溢出,将荆条染红,滴答滴答落地。
以那两人的体型,这会恐怕已经压缩到了极限。
然而荆条仍在收缩,在两人的怪叫呜咽中骨裂声清脆,疼地一人身子剧烈起伏,却怎么都挣脱不出。
张文霞越看越惊恐、越看越无助,她右手紧捂着唇,都压出了红印,泪水横流。
直至那两人再无动静,紧裹的荆条也再无人样,榨出的鲜血汇聚成河,流出五米来到脚边。
也就在鲜血触及她鞋底的刹那,张文霞脑袋一歪被吓昏过去。
一通发泄,宋青鱼的左手放松,重新看向被圈养在室内的百人。
如果是以往,宋青鱼觉得自己会说些什么,或安抚、或振奋。
可有了张文霞的恩将仇报在前,她实在提不起多大兴趣。
索性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任由他们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