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顿感不妙,一抬头,瞅见沈春玲面无表情站在门口,除了她,门口还挤着一群人。
大伙看清两人的面容,瞬间炸开了锅,
“炕上抱在一起的是吴家老大和杨寡妇吧。”
“不是他们还能有谁,可怜了春玲,回娘家住几天,回来男人被别的女人用过了,这两人还在他们睡的炕上办事,真是够膈应人的。”
“艾玛,这可真劲爆啊,吴家老大居然和杨寡妇搞在了一起。”
“这吴家老大平常张嘴闭嘴把媳妇挂在嘴边,我还以为她多疼媳妇呢,呸,原来是装的。”
“杨老牛早些年去了,杨家老婆子觉得儿媳妇还年轻,不忍她守寡,还劝儿媳妇改嫁呢,杨寡妇死活都不肯,敢情这是惦记人家汉子,不肯改嫁呢。”
“我呸,骚货,我早就瞧出杨寡妇不安分了, 在村里遇到个男的, 那屁股都快拧成麻花了,简直没眼看。”
沈春玲平静得像个局外人,大步走进屋,拽着杨寡妇的头发把她拖下炕,一句话没说,啪啪啪连扇了二十多个耳光,
杨寡妇没想到沈春玲会突然回来,从门被踹开到扇耳朵人都是懵的,直到嘴角渗出鲜血,才发出惨叫声,
此时的她身上没一件衣服,感受到无数的视线在她身上来回扫,杨寡妇双手捂着胸部,把头埋得低低的,又羞又愤恨不得当场挖个洞躲进去。
她想去拿被单裹身子,沈老太和张翠翠她们哪会如她的意,把炕上的被单丢在一边,
婆媳几人轮番上阵,把她摁在地上打。
“不要脸的贱货,别人的男人你都惦记,咋就那么饥渴呢……”
沈秋挤在奶奶和伯娘中间,拿着鞋锥子暗搓搓的扎杨寡妇的胸和屁股,
那小表情,沈舒玉还以为堂妹被容嬷嬷本嬷上身了呢,
被沈家人摁着打,杨寡妇晕了好几次,却又生生的被沈秋扎醒,
鞋锥子扎在身上,杨寡妇疼得都快喘不上气了。
杨寡妇交给娘家人,沈春玲接着把瘫软在炕上的吴大伟拽了下来,拿起角落的木棍哐哐往他身上招呼,
她全程没说过一句话,没有歇斯底里骂他,也没有哭,
拿着木棍一下一下砸在吴大伟身上,吴大伟感觉自己快要被她砸碎了,哭着求饶,
“春玲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打了好不好,
都是杨寡妇那个贱货勾引的我,你这么久没回来,我把她当成了你,才会和她那样的……”
旁边的杨寡妇刚晕过去,又被沈秋扎了一针,生生疼醒,醒来听见吴大伟说这话,不可置信,“大伟,明明是你对我死缠烂打, 我没办法才被迫和你在一起的。”
吴大伟想把责任推给她,没门!要死一起死。
把杨寡妇当成了她?这是沈春玲听到最恶心的话,这样的恶心玩意她和他同床共枕了二十来年,也不知道这恶心玩意儿啥时候出去偷腥的,真是恶心死她了。
沈春玲就像个无情的棍棒手,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吴大伟被她打得半死。
闺女(二姐)这么给力,沈老头他们都没机会下手,
毕竟他们要是在下手,吴大伟就真的没命了。
家里这么多人,沈舒玉都没机会上手帮忙,瞅他们打得差不多了,沈舒玉贴心的递上水壶,
“奶,大伯娘、二伯娘,二姑,喝水。”
吴家人今天被分配到离村里最远的那一块地干活,消息知道得晚,
等他们急急忙忙赶回家的时候,吴大伟、杨寡妇已经被大队干部带去公社了。
儿子搞破鞋被带走,吴家老两口子觉得天都塌了,
他们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吴大伟被带去公社落不了好。
吴老婆子像发了疯似的冲向沈春玲,“你个丧门星,都是你害了我儿子,都是你害了我儿子……”
在她快要撞到沈春玲的时候,沈老太把闺女拉到另一边,撸起袖子把吴老婆子推倒在地,骑在她身上,左开拳右开弓,
“我老婆子在,你这老货还想欺负我闺女, 真当我老沈家的人是吃素的,
你儿子仗着裤裆有二两肉和寡妇搞在一起,被带走那是他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