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晓烦恼之时。
林原倒是先去了测试间内试水，但林原并未直接去不朽之间。
他打算先去其他的八个测试间感受一下内部的力量，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怀旧，他想回忆一下其他八位兄弟姐妹的力量。
烬灭之间内……
林原进去后没多久就被人赶出来了，九个检测间内都有工作人员盯着呢，但凡测试中出了什么问题就会被抬出来，无论林原怎么表示自己没事，对方都不让林原再进去了。
“这位检测者，你的适配度很差，你的基因完全无法抵抗高温的影响，说明你毫无烬灭长阶的天赋，你可以尝试其它长阶。”
林原被赶出来后，内部的工作人员直接下达了逐客令，无奈的林原只好又去了其他测试间。
只不过结果都差不多。
都是进去后没多久就被工作人员撵了出来，声称他的基因毫无适应度，根本无法适应内部环境。
这倒是让林原一时间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毕竟在场的其他测试者再差，也没差到林原这种直接被赶出来的程度。
大家只是适配度高低的区别，即便是九条长阶都无法踏入的人，最起码也能在九个测试间内走个过场。
而林原已经到了有与无的区别。
简直……
就像是一个原始人！
“喂，我说小哥你该不会基因劣化了吧？你怎么一个测试间都待不住啊！你要被人道绝后了！”
测试大厅内，孙晓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刚被赶出永念之间的林原，林原这下已经被八个测试间拒接了。
到林原这种程度，已经会被特别标记起来，不准林原生育，防止林原污染人类基因库了。
“这么惨的吗？没点天赋后代都不准留？”
“至少别想是在城镇里有家庭了，回到小驻点里倒是没人管。”
“啧……”
林原这下知道为什么小驻点出身的人很少能出人头地了，感情小驻点里的人世代都是天赋不行的那种。
“小哥你是来览城打拼的是吧？别太灰心，要不去我家武道馆打杂吧？虽然累了点，但薪资还不错。”
孙晓此时已经开始帮林原想后路了，她是真觉得林原有点可怜的，人们为了防止基因劣化，对林原这类基因劣化者的态度很差，平日里遭歧视再正常不过。
“不急，这不还有一个测试间吗？”
林原此时看向了不朽之间，但周围的人闻言多少都笑出了声。
一个基因劣化者在想屁吃。
不朽之间虽然是环境最温和的测试间，也是许多无天赋者最后的希望，踏入不朽长阶可以通过一些手段来强行提高基因适配度。
但……
那需要钱！
很多很多钱！
更需要拼命。
因此不朽长阶实际上才是最残酷的路，这条路不但考验天赋，更考验家境，财富，身世。
踏入不朽长阶的人是九条超凡长阶中最多的，但庸才乃至废物也是最多的！
“你……确定？”
孙晓看了林原一眼，眼神中带着深深的警告意味。
“有什么问题吗？”
“伟大的不朽真祖不放弃任何一个人，可就连赌上最后的平凡也要得到力量的话，那代价也绝非轻易能够承受的。”
“无天赋者强行踏入，代价是寿命，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做好只能活几年的准备。”
孙晓很认真的劝告着林原，这条路是希望，也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