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觉得自己快熬不下去了,易大爷每天晚上就跟个变态似的,往死里折腾她。
俩闺女经常能看到,经常吓得哇哇直哭。
她都怕把孩子给教坏了,那易大妈平时看着是个好的。
可对于这种情况,易大妈都视而不见,她真是打落牙齿活血吞啊!
要不是为了图易大妈能帮自己看着俩闺女,她早就去住宿舍了。
更别说易大爷还是个死抠,在他这儿能吃肉的情况很少,吃白面的时候也很少。
哪有在贾家的时候有柱子接济的日子好过呀!
今天判决下来了,婆婆给判了20年,棒梗给判了5年。
婆婆就算了,可是棒梗怎么能给判的这么狠?
不是说少管所也就两年吗?最多两年吗?怎么就给判了5年!
那他这一辈子不就毁了吗?
她这么往死里牺牲着,就是想让易大爷帮忙,拿出钱来去把棒梗捞出来。
可谁想易大爷说他手里没钱,并且上面下了死命令,任谁都不能捞这祖孙俩。
她泪眼汪汪的,委屈至极的受不了这委屈,刚一出来。正好对上刚上厕所回来傻呆呆的,但看着比以前还红光满面的傻柱。
傻柱身上穿着崭新的棉袄,外面套着蓝色的褂子,也是崭新的。
那棉裤厚厚的,还有那厚棉鞋都是新做的,一看就能看出来软软乎乎喧腾腾的。
这给孩子穿多好啊,大老爷们身强力壮的穿这个不糟践了吗?
尤其是这面儿看着这么软和,就我家槐花小当里衣都没有这么软和的。
这些就算了,关键问题在于还能闻到柱子身上那香喷喷饭菜香味儿?他吃了两个菜,红烧鱼或者红烧肉,那大白面馒头我都看到了。
就那小眼睛的胖子狗眼看人低是一点都不肯匀给我。
就盯着傻柱,让傻柱把那足有半斤的红烧肉和那足有半斤的红烧鱼都吃了,三个大白面馒头傻柱,吃了两个半,最后实在吃不掉了。那胖子直接就放嘴里给吃掉了。
我家槐花馋的哇哇直哭,可那胖子就眼睛眨都不带眨的。
还说什么傻柱为了帮我们家都被我们家人打傻了,别人哪敢沾啊,生怕被赖上。再说了这大白面馒头谁不想吃?
这简直太气人了,尤其看着那胖子哼着小曲儿给柱子这收拾着屋子,还跟防贼似的。
这屋子有啥呀?啥值钱的玩意儿都没有,还没事就有人看着三大爷家看着。要么就那马华还经常过来瞅,现在这胖子还来。
估计过不了多久,何雨水还得上这来巡视吧,这是防着谁呢这个?
“柱子,你咋就傻了呢?不过就一个小小的失误而已,我儿子因为你被判了5年。我婆婆盼了20年就不说了,我们家所有的积蓄都赔给你了,连房子都赔给你了。
你就不能帮帮姐吗?你不说你最喜欢姐吗?”
秦淮茹这话傻柱听到了,只是傻柱现在反应很慢,虽然手现在抖的不严重了,也不怎么流口水了。
但傻柱就当没听见一样呆呆的走进自家关上门。
屋里的半导体还开着,这是他们吩咐的,让半导体一直开着,即使晚上睡觉也开着,当然这三大爷家有人下班回来就帮忙关掉。
不过这样也是这样,没有半导体打发时间的话,确实这日子真的难熬了。
“柱子,你其实能听懂我说话,是不是你之前一直叫着我的名字,其实你还是能想起一些事儿的,对不对?
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不好?你快点好起来,你去签谅解书,最起码把我儿子放出来。
你跟你妹妹讲讲把那套房还给我们吧,或者让给我们住住也行啊,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秦淮茹眼泪汪汪,哭的可怜极了,她求过易中海,只是易中海,现在已经不是一大爷了。
现在也没有这个权利,也号召不了全院,去给何雨水施压,或者直接霸占那房子。
并且就二大爷三大爷往死里巴结李副厂长,啊呸,现在是厂长了。谁知道这个王八蛋是运用什么龌龊的手段上位的?
就那房子那是说啥不让我们染指,可是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呀!给我住不行吗?并且原本也是我贾家的房?
“妈…呜呜呜…呜呜呜”突然间槐花嚎啕大哭起来
“你这孩子又是闹啥呢?不知道咱们寄人篱下吗?你哭什么哭,再委屈再难受你也给我受着也给我忍着!咱们这种孤儿寡母的,有人愿意收留就已是天大的好事还配哭!”
秦淮茹这火瞬间就大了,她冲进屋子里,对着小槐花屁股就一顿胖揍,结果没揍完,抱着小槐花就歇斯底里的哭着
“我这是怎么了?我最疼儿女了,我怎么发火,我怎么能打孩子!我秦淮茹不得好死。呜呜呜…”
把这一切都尽收在眼底的何雨水,冷笑一声,拔高了声调“我何家的房子,任何人休想染指,不然别怪我跟你们拼命。”
“你…你……何雨水 …你犯得着这么赶尽杀绝吗?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把我们一家子都弄死得了…”
秦淮茹冲出屋子来披头散发的呜呜的哭着
“秦淮茹?你也说呀,杀人不过头点地,那我们兄妹做错什么了呢?
你从小就来我们家,各种占便宜,最后你们便宜没占够,还把我我哥给打傻了!
你们可怜,你们有我可怜吗?谁有我可怜?
就你闺女儿子是人,我就不是人是吧?我爸走的时候我还不到6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