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您难道不能放过雨水吗?雨水过完年才 21 岁,她什么都不懂,她真的很无辜。而且她自幼父母双亡,跟着傻柱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还经常被我婆婆辱骂。”
秦淮茹眼眶泛红,言辞恳切,义正词严,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那么,然后呢?我放过了雨水,她就能嫁个好人家了吗?”
李副厂长面无表情地反问。
帮忙干活搬家的人都低着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这话,我们能听吗?不不,我们听不见。
“如果所料不错的话,雨水之所以那些年过得不好,这不是拜你所赐吗?
傻柱一旦拿家里一些肉菜,你就抱着你那三个孩子各种的哭,各种闹着吃不饱。”
“所以李副厂长我知道我错了,我想赎罪,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我愿意和你在一起。只要你同意,那怎么着都行啊!”
秦淮茹说这话的时候,竟然可怜兮兮的还跪那儿了。
李副厂长表情有着一丝丝龟裂,眼神的嫌弃厌恶是怎么样也遮不住。
“秦淮茹,你以为李某人会像傻柱一样被你玩弄在鼓掌之下吗?前几天你和许大茂郭大撇子两个在仓库玩的很爽吧?难得啊,你还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
秦淮茹如同遭雷劈,她一个托力坐地下。
“你????你血口喷人!!!你你你你怎么?”
“需要我拿来证据甩在你的脸上,让整个四合院的所有街坊邻居都好好瞅瞅,乃至让轧钢厂的工人兄弟们都好好瞅瞅吗?”
李副厂长笑的特别和善,可越是这种笑,越让秦怀茹如芒在背。
“你别说了,你别说了…
我脏?哈哈哈…
我为什么会脏??
还不是被你们这群狗男人给弄脏的,被你们毁的???”
“不不不,这怎么能怪我们呢?请你不要给广大的工人兄弟们造谣?
丧夫的女同志,咱们厂可不止你一位,却只有你名声在外,臭不可闻。”
李副厂长不愿与她周旋,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
“秦淮茹同志,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再骚扰傻柱一家,傻柱虽然傻了,但还有我在。我想你应该也不愿意与我为敌。”
李副厂长的笑容总是一成不变,阴险恶毒,至少在秦淮茹眼中是这样。
“哈哈哈……”秦淮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一个悲悲惨惨戚戚,真的看着好可怜,好绝望!
可惜四合院的光棍们已经再也不敢光顾秦怀茹了
去别的地方光顾寡妇,也就损失点钱财,在这儿光顾个寡妇可能会被害的,断子绝孙还被害的傻了不能自理的。
“傻柱,能看得上你找的那比孙猴子还难看的寡妇?傻柱现在是傻了,傻柱但凡是恢复一点点神志,照样往老娘身上贴!”
这话一出,傻柱跟旋风似的冲了出来,恶狠狠地盯着秦淮,那眼神仿佛要吃人。
“大哥别闹,来弟母女最怕的就是脾气不好,爱打人的男人。当然若遇到太过分的事情,还是可以动用武力的。”
李副厂长又是一笑:“好了,我先告辞了,厂里很多事情要忙呢!若缺少什么了,小花你去厂里找马华,马华会通知我的。”
“是,姑父我听你的。”
王小花赶紧点头,唉呀,那玉米面看着可真好,这又能吃饱饱的了!
有人帮忙收拾的超快,而且这人都是李副厂长找的,所以不用这对母女花一分钱,花一粒粮食去打点。
当然这就是母女除了说谢谢之外,也就只会说谢谢。
“娘这房子可真好好大呀,以后咱娘俩就能住这儿了吗?
娘,我看我那个傻爸的房子也很好啊!还有那缝纫机?”
王小花躺在柔软的单人床上,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为太幸福了,才产生奢望,对那缝纫机很感兴趣
“你这孩子想啥呢?那缝纫机哪是咱们这样的人能摸的?这是你姑姑的缝纫机听说刚买来还没用呢!
你姑姑也是可怜,你傻爸出了这事儿你姑姑还被人害的住院了,听说病的很重。可惜咱们不知道在哪儿,不然也得看看她去。”
张来弟,十分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也一再的要求女儿这样
王小花闻言,很乖的点头“可是娘,姑姑还不好呀,丈夫是大厂长,一看脾气就很好,一看就是个大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