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党我跟你拼了,我告诉你,我就死也不会嫁,你个王八蛋。你不就是跟杨厂长是亲戚吗?那又能咋的,我今天我告诉你,我宁可不要这铁饭碗,我也不可能嫁给你。
我一定要去告你们这群王八蛋去!”
何雨水急眼了,拼命反抗,可再怎么反抗又能怎么样?
打不过就是打不过,这就是男女的差别。
虽然王建党干钳工的活不行,但是打女人那可是牛逼的很,他老婆可是被他打了十几年。
“来人啊,有管事儿的没有?救命啊,要有人要强抢民女啊,救命啊,救命啊!”
“小娘们你还敢跟老子犟嘴?还敢喊人?我就不信了,谁还能敢管你这闲事?看老子不打死你,不扒了你???”
王建党这张老脸狞笑着,就像那千年的老妖怪似的,啪啪的又给何雨水好几个大耳刮子,还拽着人往外走。这目的不言而喻。
确实啊,他确实厉害,有杨厂长给他撑腰…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给我住手,张龙,王大彪把这王建的党给我抓起来。”
正在这时李副厂长,保卫处处长,带着保卫处的一群同志,犹如天降般的到来
“是处长”
保卫处的几位同志立刻控制住王建党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抓我,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你们杨厂长家的亲戚!”
王建党还在这大放厥词,脸红脖子粗的就差没说我爸是李刚了。
“杨厂长家的亲戚怎么了?别说是杨厂长家的亲戚了,就算杨厂长干出这种欺男霸女的事儿,我们照样抓!”
保卫处处长刘建军霸气道,保卫处虽然是设在了轧钢厂,但实际上并不归轧钢厂
不过就是李怀德爱交朋友,加上他和保卫处处长当年在军队的时候关系就不错而已。
“别愣着了,刚刚闹事的围观的这群人都给老子抓起来一个个的大过年的要找事儿是吧。非要在篱笆桩子里过年,老子今天就成全你们。”
“刘处长那儿还跑俩跑俩,那俩也是!”
马华这下得到了自由,立刻指认这个只认那个
李副厂长看的何雨水被那王建党给打的,那顺着嘴角流血,嘴巴子肿得老高的惨样,不由得愧疚万分
“何雨水同志,你还好吧!刚刚这事儿是我们厂领导没有约束好底下闹事的工人,我带厂领导向你道歉。
这样你先随我来医务室吧,让医务室的同志帮你好好瞅瞅,有受伤没。
都怪我们,都怪我们来晚了,放心,那些人一定给他们最严厉的处理。”
自然要给那些人最严厉的处理了,他早看那群人不顺眼了。不过他也要感谢那群人,可真给力呀!
何雨水脑子嗡嗡的,眼泪一个劲儿的流着。
脸颊疼的火辣辣的,从小到大就没被人打过,在小的时候被人欺负两句,哥哥就能和他们拼命。
可现在这无妄之灾,我竟然被一个以前都没见过的农村的老爷们儿给我打的头晕转向的都想死。
“可问题在于我做错什么了呀,我什么都没有做错,我也没答应啊?这是什么社会?这个介绍对象不同意还要挨打吗?这不同意就要强行逼迫吗?”
“何雨水同志看来太严重啦,直接去医院吧,我马上让厂里派车。”
李副厂长叹息一声,一个眼色之下过来两个女同志,扶着何雨水,往外走去
何雨水,现在也是真惨,这鼻子都给打流血了,嘴角也给打流血了
杨厂长听说这事儿之后暗道坏了,他还没来得及的阻拦
何雨水,就给送到了医院去
就这还不算有几名记者,听说这个事儿之后这兴致勃勃的去采访
红星轧钢厂杨厂长,包庇自家亲戚,在厂内欺男霸女…
企图强行欺辱霸占场内女员工,等等一系列的罪名,再加上这事儿,被他们添油加醋!好吧,不添油加醋就之前干的事儿也很恶劣了
主编一看,这个可以有啊!
这是典型啊
轧钢厂的厂长就能只手遮天了?
他立刻就同意上报纸了
何雨水觉得哪哪儿都疼,这泪水啊,就一直没停过,要不然怎么叫雨水呢?
李副厂长原本和杨厂长俩人就是对立的关系,这医院院长和他关系也好。
原本被抽几个大耳光子也没啥大事,就是看着惨,但是他要求细查细细的查,他就说何雨水伤的很严重。
那就伤的很严重了,甚至还作出报告说鼻梁骨被打断了,那可是10级伤残,这都被人打残废了,能不严重吗?
王爱党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不过就是想娶个媳妇儿吃个绝户而已,这怎么就进篱笆桩子了,这还被判了?
那我家的这些孩子可怎么办?我那60岁的老娘,和瘸了一条腿的老爹可怎么办?
那群闹事的更没想到他们其中闹得最厉害的,骂的,最厉害的那几个临时工的直接给辞退了。
不是临时工的,直接给轰到保卫科去掏厕所去了,就这还得是在篱笆桩子里蹲够了看他们表现。
好吗?这群人过年都得在篱笆桩子里过了,至于过年的福利,不仅没有,还对他们进行罚款处理。
不要以为掏厕所只是脏,这工资也会降的降到最低那种,每月才9元。
那些人哀声怨道的,有好几个人都去找杨厂长了,可这个时候被架在火上的杨厂长只能秉公办理。
是的,确实是秉公办理的,处罚是最严厉的还是他亲自下的决定。
关键是这聂书记一看这个也不支持杨厂长包庇自家亲戚,反而非常大义凛然,要求公事公办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