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他胸膛,反手去抱他。
蒋城聿警告她:“站好了,不许动来动去。”
大清早,她一直在他怀里,他有了反应。
沈棠老实站好,拿牙杯接水。
挤好了牙膏,蒋城聿问她:“我帮你刷?”
沈棠从镜子里看他:“还可以这样?”
“你拍戏时没有这个情节?”
“还真没有。”
蒋城聿左手轻轻拖着她下颌,示意她张开嘴巴,他拿着牙刷小心翼翼放进她嘴里,从镜子里观察自己是不是刷得规范。
沈棠忍着笑,尽量配合他。
她现在后悔没带手机,不能记录这难得又珍贵的瞬间。
他刷得格外仔细,上下,前后,里外,没一处漏掉。
动作还特别温柔,生怕牙刷不小心戳到她嘴巴。
刷完,蒋城聿把牙杯和牙刷递给她。
沈棠漱口,“一会儿能不能摆拍一下,我想录下来。”
蒋城聿从毛巾架上取了一条干净毛巾给她备用,“这有什么好摆拍的,明天我再给你刷一次。”
沈棠在他这里学会了得寸进尺,“明天是最后一次吗?”
蒋城聿:“每个月一到两次。”
沈棠心满意足,漱过口,放下牙杯牙刷,转过来搂着他脖子,索吻。
蒋城聿顶开她的牙关,口腔里凉凉的薄荷味,两人热吻着,差点忘了时间。
九点半,准时出发去庄园。
今天是肖家的家宴,就连圣诞节和春节都不如今天聚得齐。
肖冬凯昨天晚上飞到伦敦,肖宁集团最后的争斗结果在他意料内,当初他替沈棠争取来一个董事名额,他就想过爷爷会增设一名董事。
肖冬凯的车跟肖冬翰的座驾一前一后驶进庄园,两人没提前约好,不早不晚,汽车在门前那条路上遇到。
“是你帮了沈棠?”下车后,肖冬翰的第一句话就是质问肖冬凯。
肖冬凯:“我是她法律顾问。”
言外之意,拿了她的酬劳,帮她是应该的。
肖冬翰笑笑,点了一支雪茄。
“其实你才是那个得利的渔翁。”
肖宁集团现在的状况,对凯西律所的发展百利无一害,他当初替沈棠争取到那么多权益,沈棠肯定记他一个人情。
什么便宜都被他占尽。
肖冬凯不予申辩。
蒋城聿的车开了进来,他们齐齐看过去。
生在这个家里,谁都是演员,即便演技拙劣,也得硬着头皮演下去。
虚伪寒暄过,几人朝别墅走。
肖冬翰刻意放慢了脚步,跟沈棠并排走。蒋城聿和肖冬凯走在前边,聊着无关痛痒的话题。
肖冬翰吐出烟雾,“以前不是不爱来这里么,怎么今天有这番兴致?”
“此一时,彼一时。”沈棠欣赏庄园里的景色,“以前这个庄园就是你们肖家跟我的交易筹码。现在我是陪着蒋城聿来,这怎么一样。”
“你知道这个庄园被我卖过一次吧?”
肖冬翰听肖冬凯提过,当年爷爷买下这个庄园送给沈棠,她私下卖了,用卖房的钱风险投资,赚了钱后又把房子给买回来。
“知道我最擅长干什么吗?”沈棠忽地转脸看他。
肖冬翰没应声,等她说。
沈棠:“把手里的东西风险投资,不计输赢。”
她态度极为嚣张。
肖冬翰盯着她看,“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沈棠微笑,“逗你玩儿。”
“蒋城聿,等我。”她撇下肖冬翰,大步追上蒋城聿,抓着他的手。
高尔夫球场那边,肖董跟储岳礼在打球,肖真闲得无聊,坐在遮阳伞下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