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闻言，衡尧陷入了思索。
就目前而言，她见过两个被游戏吸引来的灵魂，一个保留了完整的自我意识，另一个则是听到熟悉的事物便会有反应。
眼下这白虎情绪稳定，多半不是被吸引来的灵魂。
那倒是可以收作灵宠了。
衡尧将白虎轻轻放在地上，瞥了一眼半死不活的金丹期修士，对白虎说道，
“主仆契约，签订之后，我马上杀了他。若不同意，我就救活他，到时候死的就是你了。”
白虎：“好。”
虽然不太懂主仆契约是什么意思，但该怎么选它还是明白的。
她低下头逼出一滴指尖血，用灵气建好契约，推向白虎的额头。
二者相触时，白虎有一瞬间的抗拒，但又很快放松了下来，契约进行得还算顺利。
很快，契约完成，系统的声音也在耳边响起。
[您获得了神级宝宝，白虎。]
【白虎】
名字：西灵
品质：神级
等级：1
初始属性：体质（8）力量（10）敏捷（8）智力（9）精神（7）
技能：虎啸：对敌人造成震慑，眩晕敌人，对兽类威慑力翻倍。
爪击：配合庚金之气，对敌人造成破甲伤害。
扑杀：攻击致命部位，造成大量伤害。
……
被动技能：御风疾行：移动速度提升，可御风飞行。
庚金之气：具有锋锐特性，有刚健肃杀之力。
……
携带要求：30级召唤师。
状态：已绑定，主人id衡尧，暂不可召唤。
注：神级白虎具有唯一性，死亡之后将彻底消失，再无法获取。
衡尧：“……”
看这面板，分明还是《幻域》的风格。
所以，《幻域》的宝宝出现在仙运地图，和她签订了主仆契约，结果不可召唤。
说起来，西灵这名字也很……
四灵之一的白虎正好主西方七宿，为西方之神，这名字好像大大咧咧地在说：对，我就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里的白虎。
衡尧低头看了眼怀里的西灵，正好对上它一双无辜的金色大眼。
一人一虎对视时，一道声音横插进来，“你、是月清、界的人？！”
说话的正是被火焰团团围住的金丹期修士，他的声音很是虚弱，想必是废了大力气才终于说出这句话来。
衡尧回头，走到金丹期修士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毫不避讳地答道，“当然。”
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衡尧也不觉奇怪，毕竟此时的她穿着《幻域》的装备。
《幻域》是西欧奇幻风格的游戏，装备外观当然也不例外，这便导致她看起来不那么像月清界的人。
听见她的回答，金丹期修士忽然来了精神，以一种近乎蔑视的语气说道，“既然是月清界的人，应该听过清晖门吧，我是清晖门的长老，你现在把乾坤袋还给我，还能留个全尸。”
清晖门便是月清界有名的三门之一。
衡尧：“……你都这样了还放狠话，也是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