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脑子炸了!
她剧烈挣扎起来,却被男人狠狠摁在怀里。
萧廷琛强忍着,声音低哑:“别乱动,明天要早起去萧府探望祖母。”
“哦……”
苏酒艰难地保持不动。
然而那抵着她臀部的东西,却始终没有冷却下去。
她难捱地闭上眼。
长夜过半,月亮从窗外隐去,启明星悄然升起。
苏酒已经睡着了,呼吸绵长安稳。
萧廷琛抱着她,却是彻夜不眠。
明知道和她在一张床上根本不可能睡得着,但他就是忍不住。
“萧廷琛,你是在给自己找罪受吗?”
他坐起身,借着帐外琉璃灯暗淡的光,瞥向熟睡的少女。
她睡着了却仍旧防贼似的紧紧抱住缎被,娇软的身躯猫儿般团成一团。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伸手替她摆正睡姿。
摆着摆着,那手就不老实了。
指尖做贼似的伸到她寝衣上,他犹豫片刻,轻轻解开她寝衣的盘扣。
少女藕荷色的肚兜泛出缎面柔光,腰肢纤细不盈一握,线条完美的浑圆诱人至极。
指尖触及到的白腻肌肤,比丝缎更加嫩滑。
萧廷琛喉结滚动,难耐地舔了舔发干的唇瓣。
“算了,将就着点吧。”
他褪下了那只藕荷色肚兜。
……
翌日。
天刚亮苏酒就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看见萧廷琛还在酣眠。
她趴在枕边细看,男人睡着时沉静凛贵,睫毛漆黑修长,鼻梁的线条非常挺拔,嫣红薄唇形状完美。
她摸了摸他眼角下的那粒朱砂痣。
画龙点睛般的艳丽,让他看起来少了些威慑力。
正要收回手,萧廷琛忽然握住她的手腕。
男人不知何时醒的,桃花眼弯如新月,“好看否?”
苏酒脸一红,悄声嘀咕,“我又没看你……今儿去探望祖母,咱们该起床了。”
她坐起身,穿了绣鞋踏进屏风,脱掉寝衣却瞧见自己肚兜上残留着大片的奶白液渍。
她皱眉,“萧廷琛。”
萧廷琛自顾穿衣,声音懒懒,“你的换洗衣裳在橱子里。”
“不是这个。我肚……肚兜上有奇怪的水渍。前几个月在降鹤汀时,我手上也有过这种东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萧廷琛扣腰带的动作顿住。
片刻,他掩饰般咳嗽两声,“大约是妹妹不爱干净,糊上去的口水吧。”
“口水是这种颜色吗?”
“唔,那我就不知道了。总归就是妹妹不爱干净,你作为女孩儿家不能邋遢,知不知道?”
苏酒闷闷不乐地鼓起腮帮子,决定还是换一件肚兜。
两人乘马车来到萧府,老太太已经带着全府的人等在松寿院。
这是萧廷琛得封雍王后,第一次回萧家。
老太太喜得什么似的,没等他行礼就亲自扶他起来,迭声询问战场上可遇到过危险,又问雍王府落成大礼什么时候办。
萧廷琛握住苏酒的小手,温声道:“回祖母话,雍王府落成大礼,打算和婚宴一起办。”
老太太愣了愣。
萧廷琛含笑望向苏酒,“皇上已经为我和小酒赐婚,婚期定在腊月初五。”
老太太愣了很久,突然把萧廷琛拉到后厅低声询问:“你是不是威逼胁迫你五妹妹了?!”